姚清并不客气,视线深深看着花公公,笑意却像是陡然显得大方了起来,无谓地摆了摆手:“既是无人认此事,那花公公作为这内务府的掌管,替自己手下壤个歉,总是可以的吧?”

今日既然已经带着气势过来这里了,姚清就没打算空手而归,

至少,也要打内务府一个巴掌才校

花公公的神色,再没有把住,彻底裂开,再没有了好脸色:“婕妤娘娘,您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姚清神色越显自然大方,双眉重重一挑,依旧是一副无谓的模样,低低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话。

“哟,我当是谁,招得大家都奔出来了呢?”

“原来是荀婕妤娘娘。”

“奴婢,见过娘娘。”

偏生下一瞬,女子傲然的声音响起,从内务府屋内由远及近,直至走到了外头。

姚清本还是自在的视线里头,缓缓凝起了寒光,看向走近自己话的女子。

来人,是菊。

此时此刻,菊手里正拿着一大包的东西,眉眼间含着得意的笑意看向姚清,末了,撇了撇视线看向她身后的莞尔:“婕妤娘娘今日没有带红苕出来呀?”

“离开月寇轩这么久,奴婢倒有些想她了。”

停顿了一瞬,菊轻叹了口气。

“不过想想,见不到面也是正常,毕竟,奴婢现在在栖凤殿当差,岂是随意就能见到的?”

冲着莞尔的方向眨了眨眼睛,菊回过身,对着花公公的方向落了言:“花公公,皇后娘娘可是尤为吩咐过,后宫的嫔妃,最不可省缺的就是用度,若当真有急用,便给备着。”

“况且,还是婕妤娘娘,你若是不给用度,这传出去,还不知外人怎么道这内务府呢?”

言罢,菊对着姚清的方向行了一个浅礼:“奴婢还要给皇后娘娘送用度,便先行一步了。”

落了这最后一句话,菊扭了扭脖子,径直离开了内务府。

从菊出现到离开,时间并不长,姚清,一眼未发,只是冷着眼看着她张扬舞爪的模样。

姚清怎么会忘了这个人呢?

就算是荀晓清这具身体死,她都不会忘记,当初在月寇轩,就是菊,照着赵瑶的意思,接着窦画烟的由头,狠狠地打了红苕。

莞尔并未见过菊,只是从姚清和红苕口中听过这个名字。

如今一见,这个菊根本同她的名字有着壤之别,分明就是一个尖牙利嘴、借着皇后的名头惹人讨嫌的丫鬟。

“娘娘,这个菊……”

莞尔上前一步,余光看向菊离开的背影,声音里同样带着恼意。

姚清眼里一片冰冷,嘴角轻动:“一条仗势欺饶狗罢了。”

字句清晰,不知是给了莞尔听,还是给了面前的花公公听。

后宫事务,本就是由赵瑶一手打理,没人不知晓,内务府,算是直属赵瑶管理。

今日这花公公对自己这样,想来,定是有上面的人示意才对。

不过让姚清没有想到的是,菊刚离开不出几个眨眼的功夫,一直对自己不肯相让的花公公,竟是出乎意料地抬步走到了莞尔的跟前,行了一个规矩的礼,然后道了歉。

离开内务府时,花公公还让人准备了上好的精炭给莞尔带回了悠哉殿。

回悠哉殿的路上,莞尔低头看着自己挎着的篮子里头的精炭,有些不解地看向走在自己身前的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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