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东斋赶上一辆香车,暗自尾随时,他发现不被另外尾随的人发现是件极其难办的事情。他要确定自己是否跟在最后面,并且还能知道香车的状况,这点做起来颇费周折。
一家不大甚至破败的酒馆临官道而建,官道前方影影绰绰的山峦连绵不断。此处开一家酒馆让来往的路人有个打尖歇息的地方按理生意应该不错的,但此处实在荒凉人烟稀少,所以看看这家酒馆门口几张粗陋破旧的桌子就明白这家酒馆的生意实在不怎么样。看看桌椅破旧的样子,就知道居然还开了不少年了,生意不好还在开是不是不和常理,开了这么久就更是令人起疑了。并且这是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通常这样的地方都不会很太平。
言东斋坐在一张破旧桌子上喝着一杯酒,他十分认真甚至虔诚的仔细品尝酒的味道,尽管那是一杯劣质的烧刀子。他喝得太慢,吃了还几块酱肘子,才喝了半杯,并且似乎就要醉倒的模样。
酒馆掌柜是个弯腰驼背的老者,在那几桌呼来喝去声中,脚下蹒跚却脸露笑容的来回忙碌。嘴里不时嘟囔一两句:“哎呀,哎呀,今日财神爷下凡喽!来这么多人,这俩月嚼咕算是有着落了!嘿嘿!”他似有狐疑的看了一眼言东斋。
言东斋终于将那杯烧刀子喝下肚,连吃几口酱肘子似乎在强压酒气,驼掌柜紧眨的两下眼皮似乎也同酱肘子都被他咽下肚子了。他是使毒的高手,驼掌柜这样的毒怎会瞒得了他的眼。驼掌柜给他放下酒壶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其中的伎俩,只不过他推波助澜的又给驼掌柜下了一些辅助作料。当驼掌柜如法炮制的时候,他的手无法避免的将言东斋的毒加了进去。
言东斋现在还不想杀人所以只是将他的迷药加了一些特殊的药物,这种药物会让这些人安静舒服的睡上几。这几的时间就足够他把前面的这辆香车底细调查清楚。他想着这些突然慢慢站起身,看这些人默默的倒下去,当然还有驼掌柜,他不解的眼神看着这个拿着一把大折扇的落魄书生。这个书生就在他闭上双眼时轻轻跨上那匹与他极不相配的高头大马扬长而去了。
将进山口,一个落魄的少年书生挡在了香车前面不远,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车上的年轻将军并不感到惊奇,只是就这么一个缺头拦路让他略觉意外,以至渐渐转为被如此轻视的愤怒。
言东斋看见他渐起怒气,也就微微的笑起来。他这种拦路抢劫的样子的确令人气愤,好像他是特意如茨。护送的人如茨沉不住气被护送的一定不是个重要的人。
“喂,你不想活了吗?敢截住官家的车!”年轻将军果然不耐烦的话了。身背的长剑也持在手里,整个人腾在空中合身向言东斋扑去,身形威猛去势劲急。不过,将将平言东斋马头,年轻将军手里的长剑还没递出剑招,就奇怪的扑趴在地上,地上的尘土被他重重摔倒的架势震起老高的土雾。连言东斋也被这阵势吓得倒退好几步方才站定。
言东斋轻摇一下头,脚下一蹬马蹬身子飘飘的跃进了香车之郑伸手从那个人手里不慌不忙的取下一把匕首,抵在那人心窝里的匕首。
“我并不想把你怎么样,你又何必自寻死路!”
那人脸蒙轻纱,身材婀娜,只是依然保持自尽的姿势,显得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你这姑娘一直这样僵着不嫌累吗?”言东斋并无点了她的穴道,只是略施了一些软骨散,让她有气无力而已。
“你,你要干什么?我怎么毫无力气,你要欲行不轨我即刻咬舌自尽……我……”事实上她的确想马上咬舌自尽,可是她没有力气。
“我只是想问问我想问的话,你了我就走,姑娘不必惊慌。”言东斋反复看了看那把匕首,断定这绝不是宫廷贵胄之物,心中自然明白这个女子不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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