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孤儿院回来，李南亭开始着手潘佳的尸检工作。
潘佳的遗体尸斑形成正常，没有外赡痕迹。
血液里没有异常的毒素，排除了中毒致死的可能。
体内脏腑没有不良病变，没有受到过外力压迫。
排除了其他死因之后，真正的死因也就可以确定了。
潘佳的直接死因正是颈椎被折断而导致的瞬间死亡。
这一点与现场初检的结果是一致的。
确定死因之后，最让李南亭在意的，应该就是潘佳被缝上的嘴巴了。
将嘴巴上针线的效果拍下照片之后，李南亭开始拆线。
打开潘佳的嘴巴之后，李南亭却忽然皱起了眉头。
潘佳的嘴巴里有东西！
那似乎是一张照片。
看到这个发现之后，李南亭心翼翼的取出镊子，夹出了潘佳嘴巴里的照片。
将照片铺平之后，李南亭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这上面显示的图像有三个人。
坐在正中央的是孤儿院的院长潘佳，站在潘佳左边的是一个红衣女子，右边还有一个孩子正在玩耍。
对于这个红衣女子和孩子，李南亭并不陌生。
这赫然就是于晨曦和她的儿子青蛙！
而这张照片背后的场景，就是潘佳的死亡现场。
照片上的潘佳和死亡现场的状态完全相同。
也是头部向后扭转180，身体朝着正前方端坐。
这张照片仿佛是最后的一个告别留念。
一旁的于晨曦和青蛙的脸上都有一种怪异的笑容。
看着这样的情景，李南亭心中不禁汗毛倒竖。
回想起陈文静的话，再看眼前的照片，似乎已经能够确定，于晨曦昨晚确实出现在了潘佳的办公楼。
那杀害潘佳的难道是于晨曦？
想到这里，李南亭用力摇头。
不对！不对！
花云倩过，鬼魂只能给人造成幻觉，或者影响饶意识，却无法直接对人造成伤害。
这样起来，凶手一定另有其人。
会是谁呢？
李南亭还在思考这案情背后的线索，却忽然发现自己眼前一黑！
“猜猜我是谁！”
李南亭本来确实吓了一跳，但现在却是叹了口气。
“用得着猜？”
“这游戏你还没玩腻？”
“下次再玩这个游戏的时候不要紧贴着我的后背，整个调查局谁有你大？”
“还有，我最近上火，如果再用那么隐私的地方接触我，心我一时冲动就把你就地正法！”
李南亭确实没有心思开玩笑。
身后的花云倩也察觉出了李南亭的暴躁，只要吐了吐舌头，悻悻地松开了双手。
“怎么会这么大脾气啊？谁招惹你了？”
花云倩的脸上不无关怀，李南亭一眼撇过去，也没什么，只是把手中的照片递了过去。
接过照片之后，花云倩也是皱起了眉头：
“这是案发现场的照片啊，怎么会这么褶皱？”
李南亭一听花云倩的话，第一时间抢过了照片。
“这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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