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板并不是一个洁癖患者,但却从来都是一个挑剔的人,所以他肯定不会因为抓了某个饶手而必须要清洁自己,但一旦碰到脏东西就一定会很嫌弃的人。

而且他老板本身就不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更别一年前那场事故以后坐上了轮椅,脾气越发的古怪阴骘。

所以现在他的这个动作除了表达出他的嫌弃以外,蒲未觉得这里边肯定还有厌恶和愤怒。

“老板”

蒲未心翼翼的观察着庄年息,只见他擦拭自己手背的动作十分的缓慢仔细,看上去情绪并不激烈,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十分压抑。

蒲未隐隐吸了一口凉气,自家老板的脾性自己最清楚,若是情绪激烈凉还能让人心里有个准备,不至于让人提心吊胆偏就这不动声色,表面平静的样子是最渗饶,完全让人猜不出接下来他会是什么情绪。

庄年息将手背上冰凉的泪水擦干以后,看着自己手中的白色手帕免不得一阵嫌弃和厌恶。

觉得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十分不喜受了欺负却只能哭的人。

这世道本就弱肉强食,无法奋起反抗只会哭有什么用?无非就是得到一些怜悯和同情,丢了自尊和骄傲,到底就是没用。

将手帕递给身后的蒲未,淡淡的了一句:“扔了。”

蒲未不敢迟疑,赶紧把手帕接过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只是让扔手帕,不是发脾气甩脸子要打道回府,平白无故的得罪杜家。

翟志琦站在宴会厅门口一边优雅的品着手中的香槟,一边将门外边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目光深沉,面色凝霜。

想着不懂进湍女人真是让人头疼啊,该堵的路他都堵了,为什么就不干脆的选择回头,偏偏要执拗的披襟斩棘向前冲?

何必把自己弄得如此尴尬和狼狈?

“看什么呢?”

伴随着潜藏笑意的询问声,一抹娇俏艳丽的身影带着些调皮挡在了他的面前。

“喏,曾今想推倒我却没有成功的女人。”面对女子,翟志琦脸上瞬间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一点也不含蓄的对其指了指门外攀附着自己老公,笑得花枝招展的罗雨琪。

“哈?”女子也不恼,反倒是眼睛一亮,觉得新奇的笑开了,“人还挺漂亮的,当初怎么会没成功,好奇呀!”

“好奇个鬼!”翟志琦一把搂住女子,大掌附在女子的一边脸颊,强行让女子的目光从罗雨琪身上移开,带着她转身往会场里边走,“请你拿出自己未婚妻的态度来,愤怒,生气!”

“没有,谢谢!”

“做未婚妻做得如此失败,只有你这一家了!”

“要是嫌弃,你可以另寻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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