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滕氏的手段,齐青禾虽早有猜测但却没有想到这人竟这般的干脆果决不留后手。
想了想,齐青禾缓缓道:“你去将这件事请告诉幼清。”
幼白一怔,有些不明白齐青禾意欲何为,迟疑着道:“姐,幼清怕是已经听不懂这些了……”
齐青禾眼眸微转,随意将手中的发簪别于发髻之上,起身道:“她与你自一起长大,与我又到底是主仆一场……”
顿了顿,齐青禾又道:“虽她落得如此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但看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我们还是去看她一看吧。”
幼白虽还是有些不解,却也没再继续追问,只随着齐青禾一同往东雀阁的下人房走去。
还未临近下人房,便是听见里面隐隐传来似笑似哭的声音。
紧接着却是一个粗声道:“放开,真是个疯子!”
似乎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那粗嗓子又响道:“要不是姐心善,早就把你买给人伢子去了……倒时候别是这样好的物什,怕是连身子都要丢了去……”
幼白听着这虎狼之词不由得面色发红,紧走两步推开门道:“大胆!当着姐的面竟敢如此污言秽语……”
门被推开,里面那原本嚣张的婆子顿时一惊,在细听幼白话中之意,顿时像是吓破哩子一般“扑通”一声径直跪了下去,口中不住的道:“三姐恕罪,三姐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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