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萧腾当年是在执行任务不说,实际上他就是软软的“杀父仇人”,不仅击毙了软软的父亲,还让软软的爷爷因为这件事怒火攻心被气死了。

表面上,萧家养了软软这么多年,给了她一个完整而又温暖健全的家,可如果不是因为萧腾的那一枪,软软又怎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成为孤儿?

萧腾一夜无眠,看着怀里的小丫头软软糯糯的模样,心却像刀扎似的疼,除了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一点,萧腾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华府酒店总统套房内。

“少爷,凌小姐到了。”

“带她进来。”

“是,少爷。”

东子将凌稚姝带到姚景尘的面前,自己识相的退了出去。

“姚景尘,你不是警告我别来这里找你吗?你今天又怎么主动把我接过来了?你这个人的心思还真是善变。”

姚景尘怒目而视,一个锋利的眼神瞪过来,吓得凌稚姝立马噤了声。

“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先说说看。”凌稚姝不以为然。

“当初软软的父亲软蔚坏事这件事,陷害他的人是不是你?”

凌稚姝大惊失色,紧张得浑身颤抖唇瓣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凌稚姝,既然我能这么问你,就说明我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我查到,当年你在缉毒大队急于立功,阴差阳错就把软蔚设计成了坏事团伙的头目。而这件事之所以被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曝光,是因为你是最适合被派到坏事团伙去做卧底的人,所以你的上级打算等你的卧底行动结束之后再来追究此事,不料,你的卧底行动持续了八年至今都没结束。你说,我说得对吗?”

“你……姚景尘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见状,凌稚姝早已放弃了反驳。

“当然是因为把消息透给我的人,和我有着共同的利益。”

“你口中的利益,指的是萧腾和萧家?”

姚景尘不置可否。

“凌稚姝,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想曝光你这些事,而是想让你换一个杀伤力更强的方向来好好利用你的身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想必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没有任何事情能搞垮萧腾,除非让软软亲自出手,只要她一出手,萧腾必定会心甘情愿的死无葬身之地。”

“你想要怎么做?”

姚景尘邪笑。

“很简单,除了我以外,软软并不知道你着警察卧底的身份,更不知道当年的事是警局为了你的卧底身份顺利开展才被压了下来,所以你只要让软软相信,这件事情是萧腾因为心疼你不想让你受到惩罚才被他给压了下来就行了。”

“你是说……”凌稚姝顿了顿,“你是说让软软相信,萧腾为了保护我,宁愿让她的父亲死不瞑目?”

姚景尘邪笑渐浓。

“这只是个添油加醋的辅料,萧腾和软软的婚礼在即,我得拿出更有杀伤力的新婚礼物出来,才更能表达我对他们这对新人的诚挚祝福,你说对吗?”

大年二十九,萧腾和软软举行婚礼的前一天。

和领证时的淡定相比,真正到了举行婚礼前夕,软软愣是紧张得好几晚上都没睡着觉。

每一个女孩儿都希望自己能够漂漂亮亮的当新娘,可萧夫人突然一句“新娘婚礼前一天不能见面”,让软软彻底绝望了。

这些日子,她早就被萧腾宠坏了,要是没有萧腾哄她睡觉,她哪里能睡得着呀!要是没有睡好美容觉,难道她明天要顶着两坨黑到了天际的黑眼圈嫁给最爱的人么?

想到这里,软软整个人都不好了,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瘪着嘴,眼巴巴的望着萧腾,竟委屈地红了眼眶。

“过来。”萧腾眉心一皱,心疼的冲软软张开了双臂。

软软绕过萧夫人,一头扎进了萧腾的怀里。因为用力过猛,她那小身板竟将萧腾撞得小小的往后踉跄了一下。

“萧腾……”

“别哭”,萧腾捧起软软的脸颊,一一吻掉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明天我早点来接你,乖乖睡一觉,嗯?”

软软使劲儿的摇着头以示抗议,又不想让萧腾看到她哭得丑丑的样子,只好埋着脑袋胡乱的把鼻涕眼泪全都蹭到了萧腾胸前的白衬衫上。

萧腾轻轻的叹了口气,收紧手臂把软软往他胸前扣得更紧了些。中原书吧zyshu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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