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西斜,残阳染红池塘水波。郑虞渊和翟玉秀在后院池塘边放风筝,玩得正在兴头上,突然风向一转,风筝挂到池塘边的一颗枫杨树上,怎么也拉不下来。

“玉竹姐姐,纸鸢挂树上了,怎么办?”翟玉秀没玩尽兴,眼巴巴看着挂在树上的风筝问。

“没事,姐姐上去拿下来。”郑虞渊看那棵树枝干粗壮,记起以前在山上跟师父学医时没少和木槿师兄一起爬树玩,自己爬山、爬树都不成问题,当下就直接爬树上去,想把风筝摇下来。

苏婉见郑虞渊爬树上去,惊慌跑到树下叫喊:“玉竹姐,上边危险,你快下来!”

郑虞渊已经爬得很高,快接近风筝,听苏婉在下边喊,不由低头往下看。不看不打紧,一看她就紧张起来,感到一阵眩晕,仿佛置身于高高的悬崖边,周围一片黑暗,只要她身体悄悄向前,就会摔下万丈悬崖。

“我,我下不去……”郑虞渊一下子惊恐不已,不敢往下看,不敢眨眼睛,原本玩得开心时红扑颇脸蛋很快变得刷白。

苏婉更急了,又忙喊道:“你在上边别动,我叫人过来!”

郑虞渊在树上抱着一根树枝,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一阵吹来,树枝摇晃,郑虞渊瑟瑟发抖,不敢往下看,无意中闭上了眼睛,突然间浑身一激灵,松开了抱紧的树枝,整个人往下掉。

“玉竹姐姐!”翟玉秀看到郑虞渊掉下来,害怕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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