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笙醒的很早,谈书墨估计也是热的,一只手伸出被窝外,时笙把他的手塞回去,盯着他的睡颜看。

脑袋里突然闪过什么,她脸上冷了几分。

十年前,他们俩通话,谈书墨在那头冷漠的说。

“我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

“现在我玩够了,腻了。”

“你别再死皮赖脸纠缠我了。”

“……”

他不留情面的说了一大段,时笙伤心至极,这段通话以她狠心甩下的一句“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结尾。

从那以后,谈书墨杳无音讯,消失在她的生活中。

她开始自暴自弃,封锁内心,患上了抑郁症,只是在她最黑暗的三年时光里,他从未出现。

时笙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恶从心起,下了床,丢下一张纸条,扬长而去。谈书墨醒来,身边空无一人,只有桌上的一张纸条

非常感谢谈先生的帮助,不过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为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落款是时笙。

她的语气疏离。

面对时笙的不告而别,谈书墨又恼又怒,一面觉得自己的真心都喂了狗,一面觉得时笙不知好歹。

谈书墨掀开被子,他早上接到杂志社的通知,说是需要他核对一下新闻稿,他答应得很果断,主编惊讶了一瞬,马上笑起来,讨好恭敬的说“谢谢谈先生赏光。”

他最近一听到“谈先生”就牙痒痒,想起时笙那个女人疏离的喊他谈先生,气的脑仁疼。

谈书墨去杂志社前,特意换了身s家限量版西装,打了领带,做了发型。

半小时后,他到达杂志社,刚下车,一个带着工牌的女生走近,她穿着白衬衫包臀裙,说话时嗓音掐的细,“您就是谈书墨先生吧。”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夏菲早就在许多新闻报道上见过他的照片,听过他的名字,报道上说他英俊多金,才华横溢,是卞城有名的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所有姑娘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前段时间传出他要结婚的消息,可是伤了一大批女友粉的心,可是夏菲不相信,也不脱粉,静静等待着真相,两个月过去了,谈书墨并没有与哪个女人步入婚姻的殿堂,连之前说他快要结婚的声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说,“谈先生好,我叫夏菲。”

谈书墨淡淡应了声,没什么兴趣知道她的名字。只是她这嗲嗲的嗓音听的他心里一阵反胃。

他想起什么,问,“时笙呢,不应该是她接待我?”

一听到时笙的名字,夏菲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起来。

她们杂志社拿到专访的时候,夏菲就不止一次去向主编请柬,希望自己能作为记者采访一次这个传说中样貌,才华,权势,地位处处出众的卞城首富,当然,她的野心不至于此。

主编久经沙场,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去意,只说,这次专访有人选了。

然后,她就看见时笙被主编叫进办公室,交代采访相关事宜。

夏菲不甘,论工作,她比时笙有经验,有阅历,雷厉风行论样貌,她脸蛋比时笙娇媚,身材比时笙火辣论人缘,她处理人际关系比时笙妥当,追求她的男生数不胜数。

她当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时笙压了一头。

后来,专访一次次被时笙延后,主编怒火中烧,却顾忌时笙面子,给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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