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刮刮乐中了五千块钱,我当就应该收手,结果又刮进将近两千,只赚得到了三千二,想到这里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后悔。
早上八点半,我把家收拾了一遍刚要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一听到这魔性的声音,我这心里就发谎。
“借钱就免谈了,我兜里可没钱,上次从嘉元那里借来的那两千我还没还呢。”我接通电话对我爸敷衍了一句。
“儿子,我打电话不是找你借钱的,你张姨今天去市妇幼儿童医院做产检,她不知道妇幼儿童医院在哪里,你能不能去客运站接她一下,然后送她到妇幼儿童医院做检查。”我爸在电话里对我拜托。
“只要不是借钱,什么事都好说,这个忙我帮你,我张姨到市客运站,你让她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接他。”我对我爸答应道。
“好,她在二十分钟前就坐上车去市里了,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她一声。”我爸对我回了一声,就挂断了我的电话。
临近上午九点左右,我的电话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号码,这八成是张寡妇打过来的。
“喂”我接通电话,就冲着对方喂了一声。
“福鑫,我是你张姨,我现在到客运站了,你过来接我一下吧!”张寡妇在电话里用着很客气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
“你在客运站等我十分钟,我现在就过去找你。”我回了张寡妇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在骑着电动摩托车向客运站驶去的路上,我心里想着我爸和张寡妇的那点事,真是打死我的都想不到,他们俩会居然会走在一起,我觉得月老把他们俩的红绳牵到一起,简直就是在作孽。
到了客运站,我看到张寡妇站在一颗银杏树下面乘凉,她的右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方便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张阿姨,上车吧!”我骑着电动车停在张寡妇的身边挤出一丝微笑对他招呼了一声。
“福鑫,这是我给你带的苞米茬子,煮苞米粥可香了。”张寡妇没有急着上车,她将右手提的黑色方便袋递给了我。
“谢谢了。”我对张寡妇道了声谢,就把装着苞米茬子的黑色方便袋接过来放在了前面的脚踏板上,随后张寡妇就跳到了我的后车座上。
“你坐稳了。”我对张寡妇嘱咐了一句,就骑着电动摩托车向妇幼儿童医院驶去。
说来也巧,这妇幼儿童医院距离中心医院就隔了一条街。将张寡妇送到医院,我没有急着离开。我自掏腰包给张寡妇挂了一个号后,就带着她到二楼做产检。
到妇幼儿童医院做产检的人可不少,大多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孕妇,还有一少些三十多岁的孕妇,三十多岁的孕妇几乎都是要二胎的,像张寡妇这样五十多岁怀孕要孩子的女人,她是独一份。
坐在凳子上等待检查的那些人,看到我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女过来做产检,大家不由的向我们俩的身上多看了几眼,有的人还在私下的议论着我们什么,我猜想他们议论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妇幼儿童医院二楼分两部分,东面是产检区,西面是孕妇生孩子的地方,有病房,有手术室。
张寡妇坐在凳子上排队等待产检的时候,我背着手就向西面走去。此时我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躺在带着轮子的床上,被推到了生产手术室里。大肚子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同时这个大肚子女人还嚷着不想生孩子,想回家。
大肚子的女人被推进手术室没多久,我看到一个身体半透明,年纪在五六岁的小女童,光着屁股从楼梯口处跑了上来。身体半透明的小女童走到二楼,就向生产手术室冲了过去。
小女孩的身子撞在生产手术室的门上,就穿透了进去,看到这一幕我惊的是嘴巴大张,随后我听到生产手术室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过了没多久,一位戴着口罩的小护士抱怀抱着婴儿先从生产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我心想,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投胎转世。
“恭喜了,是个健康的小公主。”戴着口罩的小护士在对婴儿的亲人们说这话的时候,那家人的脸上露出了一脸不悦的表情,看来这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无论我将来的媳妇给我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身子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满意足了。在中国,其实生个女孩,压力不是很大,因为女孩长大只需要给她攒点嫁妆钱就行了,要是生个男孩,那可就太费钱了,儿子长大,不仅要给儿子攒钱买房,还要给他买车,再就是给他攒钱娶媳妇,这一套下来少则百万,多着上百万。
张寡妇走进产检室,医生没有给她做什么检查,只是给她开了一大堆单据,让她下楼先交钱,这一大堆单据除了做超的单子,还有十多项血液检查的单子,以及尿检单子。
我陪着张寡妇到了一楼收费窗口,张寡妇把所有单据都交给了收银员。美女窝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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