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个屁!

沐九悦吐了口浊气,隐去眸中的不快,颔首道:“不敢!”

“不敢?意思是说你成为权王妃你很开心,但因为本尊所以你才不敢开心的是吗?”鹰脸面具男故意找茬道。

“不是,我并没有因为要嫁给即墨权而开心,相反的,我是很不开心,也很懊悔。”

鹰脸面具男目光沉了沉又沉,怒声道:“懊悔,比起你本尊更懊悔!早知今日,本尊当日就不该救你,就该任由你被她们活活折磨死!”

“……”沐九悦低头不语,事已至此,说再多都是废话。

又狠狠的瞪了沐九悦一眼,鹰脸面具男沉声问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我,我不知道……”现在她脑子一片混乱,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此时还得麻烦主子你给我出个主意。”

鹰脸面具男没好气道:“事到如今我能有什么好主意!”眸子一转,他又若有所思道:“不过事情之所以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全都是因你爹而起,实在没辙你还是去求你爹找皇上退了这门亲事儿吧!”

“让我爹去退亲?”沐九悦有些不敢相信的惊呼了一句,随即眉头一拧,不悦道:“若是如此那还是算了吧!”

鹰脸面具男目光一冷:“你说什么?算了?”

只是一眼,沐九悦就忙不迭的转开了自己的视线,有些心虚的解释道:“实不相瞒,其实刚在回府的马车里,我就已经求过我爹了!但是我爹也说了,皇命不可违!即墨权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是吗?”鹰脸面具男怀疑的扫了她一眼:“若真是如此,那就只剩下一个法子了。也是目前为止最容易实施,最容易成功的法子!”

“是什么?”沐九悦瞬时两眼放光的冲他问道。

“你死!”

沐九悦嘴角一抽,心中顿时有怒气燃烧起来:“凭什么?”

“就凭你与即墨权的婚事儿严重的妨碍到了许多人!”鹰脸面具男冷声回答道:“所以就算你什么法子都不想,什么事情都不做,你也必定不会顺利嫁入权王府的。而那些人比起想法设法的毁了你们的亲事儿,想必都更愿意直接派人除掉你!”

这些她都明白,只是……想要除掉她,那可还得看他们那些人有没有那本事儿了!

盯着沐九悦,鹰脸面具男还是有些为难:“虽然你就是一亏本的买卖,但要本尊也这么除掉你,那本尊岂不更亏了!呼!罢了,此事儿本尊就再为你想想法子。”

“谢主子!”虽然他用在她身上的词汇不怎么好听,但听他还是在为她想法子,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激的。

“在此事儿没有解决之前,你自己万事儿小心,可别轻易被谁灭了清楚了吗?”

“是!多谢主子关心!”沐九悦颔首感激道。

“谁关心你了,本尊就只是不想要做亏本的买卖而已!”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又狠狠的朝她瞪了眼,鹰脸面具男这才一个闪身离开了望月楼。

接下来在沐九悦等待自家主子消息的这些日子,那过的,可叫一个惊心动魄。

时不时的便忽然出现一批杀手,出手皆是狠绝毒辣,招招致命。

若非她爹一早就安排了大批暗卫在暗中保护她,她都不知道要死上多少次了。

是夜,月亮从树梢升起,放出冷冷的光辉,照得靖边侯府内分外白,越发使人感到寒冷。万点繁星如同撒在天幕上的颗颗夜明珠,闪烁着灿灿银辉。

风起,吹响了院外的树叶,更扰了望月楼主人的好梦。

沐九悦从睡梦中睁开眼,漆黑的脸上眉头紧皱,一双仿若夜空星辰的眼中有不耐的火焰燃烧起来。

,今儿都已经来过三批人马了,大半夜的居然又来扰她好梦,还让不让人安宁了?

在外间厅堂守夜保护她的雪月忽然闻言被她吓了一跳:“二小姐?可是出事儿了?”说话间人已经忙不迭的推开帘子纱幔小跑了进来。

沐九悦坐起身,一脸火气的穿上鞋子:“现在还没出事儿,不过也快了!”

雪月有些吃惊,快了?怎么她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夜闯我靖边侯府。”沐九悦这边才刚穿好外衣走下床,外面院中便忽然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果真,还又出事儿了!”雪月的眉头此时也紧紧的拧了起来,不悦抱怨道:“这些人还有完没完啊!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儿啊!”

“谁说不是呢!”沐九悦郁闷的冷笑两声,转身便去了小书房塞了两包毒粉在袖中。

这些日子,她又偷偷的配制了些毒粉,虽然量不多,但也能救救急。

经过窗边,一支暗器伴着风声疾驰而来,正对她太阳穴要害。

“小心!”雪月神色一变,惊声叫道。维昌120ei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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