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瞬间又高了一个温度。
该死!
她看出来了?
怎么办?
他该怎么解释?
说它二十四小时都是这个状态,她会不会信?
身子凑前,她微弯腰,小声说:“你该不会是……怕医院、怕打针之类的吧?”
毕竟,他脸上的疤一看就伤得很重,当初肯定经历过一番生死。
对医院产生恐惧也正常。
他僵硬了视线,缓缓点头,“是。”
堂堂顾止淮有朝一日竟被逼得承认怕医院?
他闭了闭眼。
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呆呆。
“那个……好吧!那你多喝水,多休息,不要太劳累了。”她柔声,“我本来是想找你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你状态不好,就改天再谈吧!我不打扰你了,顾先生,再见。”
“我有空!”他急急喊住她。
“你……”
“说!”
她犹豫了会儿,再道:“就是……我们可不可以先不离婚?”
他彻底被她绕晕了。
昨天晚上她那一番慷慨陈词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忘记。
“怎么?”他心情极好的展了展胸膛,露出大灰狼特有的笑弧,“你是突然喜欢大叔了,还是没力气拧瓶盖了,或者是破产不能当富婆了,甚至是不想要性生活了?你逃了五年,不离婚?哼!”
冰冷的眼神自她脸上划过,像是在说:打脸来得太快,火辣辣的疼。
温棉棉嘴角尴尬地抽了抽。
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
至于让她这么没面子吗?
活该他单身!
她在心里嘟囔:我跑回来跟你求和好,你就该一秒答应,这可是你捡了大便宜!
心里,脸上还是笑嘻嘻。
见他的视线落在门口不远处,她像是这才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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