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司马淳长得丑兮兮,但是他却喜欢养眼的女子,比如那日见到的“小美人”。

他瞥了一眼顾初棠,将目光挪了开来。

“一派胡言,本宫怎么可能醉的连美人还是丑女都分不清!”司马淳鄙夷地撇了撇嘴,心中还是比较后悔的,若是那日自己没有那么警觉,肯定就收了那美人了。

“以本座来看,那春樱是生是死还两说,这宫中每天都有死了的宫女,她们不过是草芥罢了,大皇子还是另择良人吧。”尉迟东贺一向冷傲,即便是对着大皇子说话,也是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样,再加之他身形修长,自然是斜睨着眼睛瞅着司马淳。

司马淳心中不爽,他厌恶阉人其实也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但是对于尉迟东贺,他虽瞧不起,但是也惹不起。

毕竟现在皇帝老头可是对这个佞臣欣赏的很。

“本宫的事就不劳掌印操心了,说起来,我近日听了个笑话,不如说给掌印听听。”司马淳突然想到一事,心情大好,于是便说道。

尉迟东贺看了顾初棠一眼,她此刻安静地立在这里,尽力让自己隐身,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抬头就不抬头。

本来尉迟东贺也懒得再这里跟这个司马淳唠嗑,但是既然他说起来了,那自己但听无妨,无非就是借着这个笑话讽刺一番自己而已,他早就已经麻木了。

“东厂的刘公公,最近寻了个对食,你说对食也就罢了,可是他偏偏在城郊外大摆宴席设了几桌婚宴,太监成亲,你说可笑不可笑?”

司马淳说罢目光就贼溜溜地瞅了瞅尉迟东贺蟒袍靠下的部位,一脸的幸灾乐祸。

“其实吧,本宫就是好奇,你说这个太监……他怎么行事儿的呢?”

司马淳毕竟是大皇子,身份摆在这里,况且他舅舅又是护国将军,人虽然在边疆,可是毕竟手上握着兵符,只要他别太过分,尉迟东贺自然不会对他如何。

事实上,尉迟东贺也懒得对他如何。

顾初棠听罢脸上一阵潮红晕了上来,她抿着嘴,其实……她也挺好奇的,就是一直没敢问,如今自己倒是沾个光,听听尉迟东贺如何回应。

她悄悄地也跟着司马淳的目光望了望尉迟东贺的……某地方。

蟒袍宽大,颜色暗沉,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可是顾初棠还是有想象力的,所以,她不禁脸上更烫了些。

尉迟东贺扭头看着顾初棠这小眼神儿,原本的一丝怒气倒也消散了。

不光是个丑猫,还是个色猫!

“这方法,自是很多种的,本座那里就有很多温玉做的物件儿,操作起来,可不比您那里的差到哪去。”

“咳咳……”顾初棠没想到尉迟东贺还真的说出来了,而且还说了什么温玉物件儿,这让她顿时想到了之前自己在博物馆里见到过的一些“有辱斯文”的东西。

尉迟东贺知道她肯定又想什么是不该想的了,便轻声一笑,随后看向了顾初棠:“三小姐看来很感兴趣,不若明日本座也叫你开开眼?”

顾初棠心中猛然一跳,还没等开口,司马淳倒是乐得拍了拍手:“哈哈哈,本宫觉得甚好,顾初棠,你那日花宴风头出的不小,母后今日还跟我说起顾府这有趣的姑娘,容貌虽差,可是本性纯良聪慧,配尉迟掌印最是合适不过!”

顾初棠心中顿时飙出了一串脏话,不过面色却还得是挤出笑意。美书吧eishu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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