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现在已经11点,是正午的时辰,再厉害的邪灵,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现身的。”
听着花瑛没头没脑的话,我原地懵了两个圈。
她端详了我老半天,就为了确认我是死是活?
她是怎么当上警察的?搭手那么一摸,不就能试探出我的体温了么?还至于观察那么久?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我直奔主题问道。
我不想在花瑛身上浪费时间,今儿个工作没找到,反倒搭进去500块,我得赶紧想法儿赚钱呢。
花瑛在苏铃儿、马达身上扫过一眼,似乎有些话不想让更多人听到,她硬把我拉进她的里。
进到车里我才注意到,方向盘上的车标是玛莎拉蒂,这三股叉的图案,简直不要太扎眼。
“事情得从昨晚说起,我……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花瑛一向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昨晚不到10点钟,她就犯了迷糊。
当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怪异的地方。
刚开始,花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仔细想想,不对,自己好像出现了某种幻觉。
她能清晰的感应到手脚,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可身子就是没法动弹。
她很努力地尝试着,想要从那诡异状态中恢复过来,连续几次都失败了,就如同梦魇了一般。
就在这时候,花瑛眼前一花,冷不丁出现一个瘦弱的背影。
那人似乎在刻意避开花瑛的视线,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
那人的语速很慢,用很认真、很严肃的语气,恳求花瑛帮忙办一件事儿:请她尽快找到我,让我保护好他的家人。
对方还特意强调,如果我能活到第二天,那我就百分之百是一名摆渡人,眼前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让你找到我?这是我的熟人?”我愣了愣问道。
花瑛摇了摇头,“他是不是你的熟人,我不太清楚,但我确定一点,他……不是人!”
嗯?
我听花瑛说的这么肯定,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人?你们警察和邪祟也打过交道?”
花瑛干练的甩了甩短发,“那倒没有!不过,我有个亲二叔,他是道门子弟,对道门的这些事情,了解的比较清楚。”
“那瘦弱背影出现时,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那种冷,能透过皮肤直接钻进骨头里!”
“而且对方的身形随时有虚实的变幻,有时我能看得很清楚,可有时又觉得他很缥缈,那种感觉……嗯嗯,就是那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我二叔说了,这些都是邪祟现身时,才会出现的特征。”
“那邪祟就要死了,或者说就要消散了,所以他的身形就会很不稳定。”
我被花瑛说得一愣一愣的,分不清真假,不过看她严肃认真的表情,应该在说真话。
我捋了捋思路。
假定那是一只邪祟,它托梦给花瑛或者动用其他阴煞手段,向她传递出这条信息。
那说明,这只邪祟跟我要寻找的第三只邪祟,不是同一个。
只是……这邪祟让我保护好他的家人?哪个是他的家人啊?它为啥不直接过来找我呢?
此外,这邪祟怎么会猜出我摆渡人的身份呢?
还是说,从邪祟跟我照面的那一刻起,它就能感受到我的与众不同?
如果真是这样,那第3只邪祟为啥非得跟我作对?它就不怕我把它引渡到下面去?
在我理清思路时,花瑛继续说道:“你认真回答我,你真的是摆渡人嘛?我二叔说,道门中真有这种职业,而且一脉单传。”
“可惜,邪灵摆渡人介于活人和死人之间,甚至说不准是由死向生的邪祟。因为这个,我才从早上一直跟踪你到现在,又要反复确认,你不是邪祟才行呀!”
难怪刚出门时,我有种直觉,有人在暗地里跟踪我,这人原来是花瑛。
她对摆渡人描述的那些,应该是从她二叔那里了解到的,话听着挺玄乎,我暂时理解不上去。
我避开关于摆渡人的话题,说你是因为遇到那个古怪背影,于是过来找我的嘛?你昨晚给我发了72条信息,这又是个啥状况?
“那又是另一码事儿了!背影消失前,它曾提醒我,赶紧去看看医院里生病的同事。”
“他们如果出现医学不能解释的状况,那我务必找你帮忙,因为只有摆渡人才能解救他们。”
在西区废楼询问情况后,那疑似精神病以及张山都出现突发状况,被送往医院。
他们都是嫌疑人,警察自然也要跟着过去。
可到了医院后,那四名警察居然不约而同出现了不适,天旋地转的,头晕的不行。
无奈下,刑警支队加派警力支援,同时让那四名警察住进医院观察。
瘦弱背影消失后,花瑛忽悠一下,从那诡异状态恢复过来,她第一时间抓起手机,给留守医院的同事打了电话。
问了两句过后,花瑛当场就惊呆了。
医院里果然出了状况!
那四名住院观察的警察,竟然不约而同晕死过去。
他们脸上带着灰败之色,瞳孔扩散,心跳变得异常缓慢。
可除了这些不寻常的体征表现外,他们再没有别的异常。
医院多科室进行会诊,各种检查做了个遍。
除了个别样本检测,以及二代基因测序结果没出来外,其他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了。
结果显示,民警脑神经正常,无毒素等外部物质侵入,昏迷原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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