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茫然地摇了摇头:“罕元人虽是擅蛊,但也不是人人都会。就算是会,也大多都和街上制蛊卖蛊的人一样,不过是略知皮毛罢了。这样深奥的东西,我可不会。”
“是么?那梅姑可否告诉我,适才那屋里香炉里燃尽的是什么东西?你带着这么多个孩子,日子已过得十分清苦。竟还有闲钱买香买蛊?”
梅姑面色一白,被白鹿歌一番追问逼得说不出话来。
阿驷怒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我们想点香就点,关你什么事?”
“那我若说这东西,我在一个神思疯癫,病入膏肓的人那里也见过。你又当如何?梅姑既是罕元人,那多少也懂一点蛊,应该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功效吧?”
白鹿歌言辞犀利,但又故意把话说得模糊不清。毕竟她压根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是香还是蛊,只是推测觉得这东西有古怪。故而如此逼问,想要诈梅姑一番。
果然,几个孩子一听这话就急了。
“你胡说!梅姑姑怎么可能用那种害人的东西,那是木姐姐给我们的,木姐姐给我们的都……”
梅姑见这孩子说漏了嘴,赶紧一把拉住她:“阿莲!别说了。”
“你,你赶紧滚出去,别来烦我们了!”
阿驷气急败坏地冲上前来就要把白鹿歌撵出去。但恰在此时,原本已经关上的院门竟忽然被人从外推开了。
众人皆是一惊,转头只见霍麓展和佘然竟然杀了个回马枪,又回来了!
白鹿歌呆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反倒是阿驷最先反应过来,举着剑就朝两人冲了过去。
“诶,别……!”
还没等白鹿歌出言警告,佘然握着佩刀的手就飞快地晃动了一下。
众人根本没看清他出手,只看见阿驷手里的剑“嗖”地一声飞了出来,铮铮作响地钉在了地板上。而佘然的佩刀,却像从未出鞘一般纹丝不动。
阿驷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像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公子,没事吧?”
霍麓展并未答话,一双琥珀似的眸子微光暗敛,打量着白鹿歌不知在想什么。
白鹿歌只得嘶了一口凉气,硬着头皮上前拉住阿驷,对霍麓展作揖行礼。
“见过轸卬侯,又见面了,真巧啊。你别跟这小孩子计较……”
“别拉我!”阿驷挣扎道。
白鹿歌转头厉喝一声:“闪开!你不要命了,见人就往上冲。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你已经死了!”
梅姑等人一听,心知这回来的定不是一般人物,赶紧上前把阿驷拽了回来。
“白姑娘怎会在此?”
“我……”白鹿歌转了转眼珠,随即笑道:“那霍公子又为何来此?”
“廊下系马,便知宅中一定有人。只是未曾想到会是白姑娘。”135135z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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