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熹平六年,十二月三十。

“主公!”三人联袂而至。

“哈哈哈!元浩,公与,正南快入座。”张振把三人引进屋内:“今就是除夕,如若不把酒言欢,岂不是索然无味。”

“谢,主公。”

三人一一落座,审配随即托起一角酒樽言道:“主公,即是除夕,又有美酒,何不来一首诗词,助酒兴。”

“元浩博览多识,才高八斗何不献一首,为正南助兴。”张振直接把皮球踢给了田丰。他除了能盗用,还真没有半点墨水。

“主公,这就不对了,怎么能推脱到我身上。”田丰自然不能接下,他们三个早已经串通好了,今什么也要试试主公深浅。

“公与救我!”

“咳咳!主公,我风寒又犯了。”沮授假装咳嗽不止,演的好似真有那么回事。

张振暗道不讲义气,你风寒早不犯晚不犯,偏偏这个事后犯。这演技也是没谁了,看来这今他们是有备而来,想让自己吃瘪,这自然不能随他们愿。来回在房间走动,陷入沉思,这逼装得,给100分。田丰三人相视一笑,看三人模样就差把酒庆贺了。

第七步,第八步,张振停下了脚步,端起一樽酒,一饮而尽,诗曰:

今朝犹旧岁,来日是新年。

公与居人后,有才不愿显。

正南应念我,元浩话酒前。

四月征南疆,何时到凯旋。

“哈哈,主公大才,来来来,元浩,公与这杯酒敬主公,八步成诗世间闻所未闻。”审配看样子早就等着喝酒了!看端酒速度就知道。

“对对,主公之才,胜吾十倍。”沮授风寒仿佛来回一息之间就好了,还用上了张振最常用的话。

“咦?公与你风寒好了。”张振惊异的问道。

“咳咳!主公,还没有,还没有!咳咳!”沮授被问得一脸通红,赶紧假装咳起来。

张振暗道:“卧槽,这也太不专业了,要不要去给你找个表演系老师。”

田丰见沮授如此作态,差点憋出内伤,腹诽心谤,极为不满,还没有出手就被主公解决了,接下来只有看他出手了。

“主公:四面灯,单层纸,若隐若现,照遍东南西北。不知此对何解?”沮授朝田丰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审配喜道:“元浩,不愧是博览多识,甚妙!甚妙!”看主公如何对。

张振见田丰竟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思索片刻道:“一年兵,几吊钱,流血流汗,历尽春夏秋冬。

“哦?妙,妙!”沮授抚掌赞道。

田丰继续道:“半间草屋栖身,站由我,坐也由我。”

张振应道:“几根甘薯度日,饭是它,菜也是它。

“哈哈!主公,要是烤红薯,我也愿意啊”自从审配吃过烤红薯,一直念念不忘。

“对对,正南所言非虚,真是不错。”沮授也是满怀期待,仿佛还在回味。

田丰满头黑线,你两到好完全把来的目的给忘得一干二净,只能靠自己了。双目战意弥漫,仿佛有一道金色气流朝四方迸发,决战就在此刻:“一女,二大姐,三寸金莲四寸腰,五金六盒七彩粉,八分九分十倍娇。”

张振感受到田丰“气势”,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一股血色的气息被激发出来:“十九月,八分圆,七个孝廉六个回,五更四鼓三声响,二乔大乔一人娶。”

两人气势汇聚头顶,好似形成一佛一魔,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

丰曰:“水底日为上日。”

振答:“眼中人是面前人。”

丰言:“作棋盘星作子,谁人敢下”

振回:“地当琵琶路当弦,哪个能弹”

丰道:“品泉茶三口白水。”

振应:“竺仙庵二个山人。”

丰云:“十口心思,思妻思子思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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