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张振军中俘虏营。
石坤、管寇二人被俘虏的士兵分二营看管。
看管石坤俘虏的两个士兵窃窃私语道:“听没!将军石坤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只要是石坤手下将士一律处死。”
“早听了,将军还要砍下石坤头颅当球踢。”那名士兵还不解的抠着脑袋,正在想“什么是球?”
被俘虏的石坤士兵,听过消息后大惊,个个面露死灰。
不多时。
张振命令下属把石坤士兵带到帐前问道:“你们是何人手下。”
众士兵皆是管寇手下。
“哦?既然是管寇手下士卒,就免尔等死罪。”张振摆摆手,继续道:“带他们下去好生招待,然后遣回。”
“是将军!”一名士兵把其全部带了下去,好酒好菜奉上,酒足饭饱后全部放了。
张振又命人带管寇士兵来帐前问,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
一样酒肉招待,宴中张振却道:“我知道管寇贤名,石坤今日派人来向我投降,要献上你们大人和高戈的首级来获取功劳,我心中不忍,既然你们是管寇手下士兵,就放你们回去,不可再次与我军为敌,若是再被擒来,定斩不饶。”
众士兵,一一拜谢,回到管寇军寨中,并向管寇禀报张振所言之事。
管寇越想越不安,心里发慌,当即吩咐心腹之人去石坤军寨探听消息。
心腹回来之后对管寇言道:“大人,人听见石坤军中有好多士兵,狼王张振大义,不杀他们,还计划准备投效大人,他们只有在大人手下,狼王才不会杀他们。”
“哦?竟有此事。”管寇还是不安,忙道:“你再去一趟狼王军寨探听,探探狼王的口风。”
“是人领命。”却不料刚到半路就被张振斥候擒了回去。
被带到张振帐前,张振微怒道:“你家大人,既然已经好要献管寇、高戈二人头颅,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动作,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难道他派你来就是要我宽限些时日吗?”
士兵支支吾吾不知道这么,要是被知道不是石坤的人会不会削掉脑袋,汗水如泉涌,不停的冒出来。
张振无奈道:“你这人实在不合适做细作,再给你家大人2时间,叫他赶紧动手。另外叫你家大人重新换一个细作,如川怎堪大用。”
安排细作一顿酒食,张振摸出一封书信,交到细作手中道:“你拿着这封书信,务必要交到石坤手里,叫他不可再误了日期。”
“是,将军,我马上回去禀报大人。”辞别张振,细作回见管寇,拿出书信交给管寇,并把张振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管寇。
管寇看完书信大怒,一掌拍在木桌上,瞬间木桌四分五裂。道:“我真心助他,他反而要谋害我等,还要我等头颅去换取功劳,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不义之徒,当斩之。”随即唤来管鲍,向管鲍言明此事,对于石坤当日的怀疑,管鲍早就看他不爽,当即道:“狼王仁义无双,投靠他总比被人取下头颅换取功劳来得实在,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取下石坤头颅,投降狼王。”
管寇应道:“嗯!言之有理,我们如何动手,石坤匹夫也还有几千士兵,不好下手啊”
“大人难道忘了,石坤不得军心。”细作提醒道。
管寇一手拍在额头上:“哦!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大人不如,备一桌美酒佳肴,命人去请石坤,若是他前来赴宴,明他对我们并无二心,若是不来,明他心中有鬼,那想必此事千真万确。到时大人可以名正言顺出兵,大人可攻其前,我埋伏在寨门后路,石坤可擒。”
管寇从其言,次日宴请石坤。石坤怀疑前两放回来士兵所的,害怕不敢去赴宴。
是夜,管寇见石坤迟迟不来,暗道:“此人心中必定有鬼。”当即领兵杀向石坤军寨,两军混战,石坤军中士兵想投管寇者甚多,当即反叛助管寇,石坤见大势已去,无力回,拍马便朝寨门路而逃,逃出不到三里,鼓声大作,一队兵马杀出,正是那管鲍,抡起手中两个大铁锤,一骑当先,石坤应战措手不及,当下被一锤砸下马背,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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