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苏尚萱惊叫一声吓的跳了出来,同时从储物袋中迅速掏出一把火红色的长剑,指向他的眉梢,惊恐道:“你是谁?!什么时候来的?!来干嘛?”
“呃——”江长安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好。
苏尚萱冷静下来,这可是在自己的地盘,脸上又恢复常色,左右走了一圈打量着江长安,道:“你是来接了告示来当先生的?”
“没错。”江长安刚才一直站在她的身后,没有看清什么模样,此刻虽然被剑锋所指却也看清眼了前之人。
眼帘中闯入的是一张如花似玉的精致笑脸,眉黛青山,双瞳剪水,正当如花似玉的好年纪。
他见过的美人无数,比她漂亮的有,比她身材好的有,但是如此富有灵性的还是平生第一个。
“喂,说你呢。”苏尚萱喊了几次,道:“会议考核处都在紫霞阁,你来我凤来楼干嘛?”
江长安一脸尴尬:“我说我走错了,你信吗?”
苏尚萱摇摇头,“身为先生就算不识得这错综复杂的山道,最起码也能分得清这牌匾上的几个字吧?”
江长安识趣地闭上嘴,这件事责任确实在他,没有什么借口。
苏尚萱他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底莫名得意,“扑哧”笑出声。
“好了,不逗你了,都已经是晌午了,你要再不赶过去,就真的是来不及了。”
江长安抬头透过窗看了眼天色,急忙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咯咯……”苏尚萱笑个不停,眼珠灵机转动,“炼丹先生的考核,我倒要看看,你这家伙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说完又想起刚才厮磨人家胸口的一面,一张小脸瞬间比手中的丹药还要红上几分。
出了凤来楼江长安为了以防万一多问了几个人,终于问对了真正紫霞阁的方向。
紫霞阁做派恢弘,石阶圆滑如镜,柱上的对联也有些斑驳,谈不上金砖银瓦但是却无形中透露出一股肃穆,是令人走到跟前就忍不住仰视敬慕的庄重,这种厚重感是经过千百年的积累才有的。
江长安匆匆茫茫赶到了考核地点,却还是晚了一步。
问询之后,才知道江长安的名字早就叫过了。
“你说这个叫江长安的家伙是什么人?是不是蠢蛋?”
那几个正准备要接受测试的家伙幸灾乐祸的道:“这年头炼丹师已经成了两个趋势,要么是非常好,要么是非常差,那些非常好的自然去了些大门派,那些差的也只能混迹成街头吆喝叫卖的术士。”
“像我们这种凑合的,好不容易摊上这个一个门派先生的美差,还不早早就赶来,可那个叫江长安却把这样的大好机会浪费了,还真当自己是那些大家族的公子哥或者大门派的炼丹师了,也不知道撒泡尿好好照一照,掂一掂自己的分量。”
另一个也跟着说道:“谁说不是啊,这年头活不好找啊,外面人都以为炼丹师锦衣玉食地位超然,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做出千金难买的东西,哼,他们怎么知道能做到这一点的都是万里挑一的角色。这个江长安也实在放肆,估计是昨天晚上钻到那嬴州城君雅楼里哪个娘们儿被窝里头,今天是起不来喽。”
这几个家伙脸上满是得意的笑,诚如所说,炼丹师的行业虽然走了下坡,但竞争却有不减反增的趋势,都想着在丹药末世学个两手骗个几两银子,真正会炼药的,早就所剩不多。
莫说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他们心里巴不得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像江长安这样自动弃权。
一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各怀鬼胎。
江长安打听了几个人才弄明白,初试的准确地点并不是在紫霞阁,而是在紫霞阁旁边一个小木屋里面,看起来就是一个平日放置杂物的房子,只有通过了初试,才能够统一进行在紫霞阁正堂的第二次考试。
江长安四处晃悠了一下,见一个中年家伙守在那间小房子的门口,正监督那几个点过姓名的一个个进去,体态精瘦,五缕长髯,神情得意非凡,不是温初远还是谁。
江长安低着头走过去,被逮个正着。
“唉,你小子怎么回事,这地方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温初远习惯说道,待看清了来人,恍然道:“哦,原来是你这小子。”
温初远打着官腔道:“你这人怎么又来了,不是已经让你走了吗?你知道能够来我们青莲宗做先生,这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有多少人想要这个初试机会,你呀,还是赶紧走走走……”
在山门前江长安没有出一些“劳苦费”,这件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此刻看江长安吃瘪,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正在这时,从屋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温婉动人:“温先生,外面发生什么了?”
温初远骄傲的样子瞬间垮台,哪怕对方看不到也是转身作揖,恭敬道:“大小姐,来了个叫江长安的,但是已经过了规定的时间,您看是不是要命弟子把他赶出去……”
“让他进来吧。”
“可是大小姐,大长老定下的规定可是谁过了这定下的时间,就一律不准录用……”
“看这天,距离截止的时间还有小半个时辰,何来翻了规定,温先生,你是听我的,还是听大长老的?”
江长安暗自猜度这个女人的身份,语气温柔而又杀伐果断,位职想必不低。
温初远心中一惊,忙道:“自然是听大小姐的,放他进去……”
他心中暗恨不已,但这个人都为江长安说活,他也不好反驳。
进了里面一间小房子,江长安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这个女子的样貌。
谁知在房间内除了温初远和另外两个考核官,还竖有一扇屏风。
透过屏风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女子端坐的身影,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
先前进去的几个人正手抓着毛笔,面对着面前的卷竹简,抓耳挠腮愁容满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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