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那边时刻注意着寒竹苑的动静,我卧床一月有余,刚醒没几天就想着出门,喻清灵自然要沉不住气。”喻清寒拈了块杏花酥放入嘴里,笑得悠然自得,“不过还多亏了绿萝的药,无色无味,使人闻之短暂失去理智。”
红菱也跟着笑,“小姐真是神机妙算,那我们还去仁景堂吗?清灵小姐一定会派人等在那里,到时候……”话说到一半有些欲言又止。
“她等她的人,我做我的事,互不干涉,今日过后,喻家二房对寒竹苑的关注,也会渐渐放松些了。”喻清寒说完便沉默,靠着后面的软垫不言语,红菱和黄芩见状,也乖巧的不再说话。
城北仁景堂,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马车足足行了半个多时辰才到仁景堂门前,喻清寒掀开马车布帘,探出头看着那写着“仁景堂”三个大字的牌匾,用的是兰氏书法,笔锋苍劲有力,却又隐隐透着潇洒磅礴之感。
大门宽敞有格局,映入眼帘是一扇巨大药柜,从门口便能看见匆忙来去的药童,买药看病者络绎不绝,倒是显得喻清寒一行人有些突兀了。
“请问是买药还是问诊?”许是见喻清寒在屋角站的久了,终于有个药童得空跑过来询问。
喻清寒面纱遮脸,辨不清容貌,只有声音,听着细细柔柔,却又让人觉得凉意阵阵,“听闻仁景堂当家的,乃华佗扁鹊在世,医人医心皆可,小女喻家三娘喻清寒,慕名前来问诊。”
竟是喻家那位!?药童满脸诧异,“却不知姑娘是医人还是医心?”
“医人,也医心。不知可否让仁景堂当家替我看诊?我这病,一般人看不了。”喻清寒声音始终淡淡的。
那药童四两拨千斤的话说出口,明明白白的拒绝,“姑娘有所不知,我家主人此时并不在仁景堂,甚至也不在淮阳城,即使他在,也断不会轻易出手给人看诊。”
“那不知这位药童能否替我传个话?”喻清寒也不生气,只有说话的语气,多了抹淡淡的凛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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