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有心了。”喻清寒将书放到石桌上,红菱搀扶着她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跪在面前的平鸽,声音听着是虚弱的,却隐隐的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使平鸽不敢与之对视。

橙蒙上前一步替她披上披风,“小姐还在病中,当心着凉。”

喻清寒拢了拢刚披在身上的披风,瞥了眼地上跪着的平鸽,“你起来吧,若是让二婶婶知道了,还以为我是故意刁难。”

橙蒙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笑脸迎合道,“平鸽姑娘对小姐如此恭敬有礼,二夫人知道了,该是很欣慰的,你说是吧,平鸽姑娘?”

“是这个理。”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让平鸽脸上的假笑都要绷不住了,一抬头,红菱已扶着喻清寒先走一步。

橙蒙直接道,“平鸽姑娘还是快些跟上,我家小姐院里素来不喜欢有外人。”

平鸽表情狠狠扭曲了一下,跟上橙蒙的脚步,心里已经暗暗恨了喻清寒,还有她的这两个婢女。失去兵马大将军这个倚靠,看她们还能风光到几时?

喻清寒走在小道上,今天并未戴帽纱,仍是粉黛未施,微风拂过,发丝轻扬,衬得她本就小巧瘦削看起来更尖了。

从小道穿过,便是假山,这附近有处莲花池,那莲花池旁,曾经是喻清寒除了寒竹苑外最喜欢待的地方,不过自从父亲去世后,除却几天前她出府去了趟仁景堂外,再未踏出寒竹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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