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儿子牺牲的消息后,原本身体就差的田荣芳,一下子就昏倒了。

见到田荣芳昏了过去,霍子龙急忙甩出一根银针,护住田荣芳的心脉,同时用家传的手法反复揉搓田荣芳的颈部。

只消片刻,田荣芳就缓缓地苏醒了过来。

醒来的田荣芳目光灰败,直勾勾地盯着房梁,过了好久才开口。

“我儿子是怎么死的?”

听到田荣芳的话,霍子龙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下最终说道:“文昭是在一次突袭行动中,与敌人正面交锋的时候,不幸遇害的。”

听到霍子龙的话,田荣芳不禁悲从中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田荣芳伸手抱住正趴在她身前的韩静容。

“容容啊,以后啊,就只剩咱娘俩相依为命了。”

听到田荣芳的话,一阵悲凉油然而生。

正在母女两人抱头痛哭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一阵嘈杂。

刚才那群无赖被霍子龙赶走后,觉得在自己的地头上,被外来人吓跑,一时气不过,便又召集了一群人再次来到韩家,想要找回场子。

“田寡妇!赶紧滚出来!”

“把刚才那杂种交出来!”

“赶紧让你闺女出来,给大家赔罪,不然推平你这破房子!”

听到外面的声音,霍子龙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

“这帮畜生!”

霍子龙紧紧地握着拳头,即使指甲已经刺破了皮肤也丝毫没有察觉。

“找死!”

霍子龙在屋内大吼一声,瞬间将外面所有的声音全都压了下去。

只见霍子龙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院内,抄起一根木棍就向外走去。

在叶焕宗看来,霍子龙的兄弟,就是他的兄弟,兄弟家人受辱,就是他的家人受辱,同样愤怒的叶焕宗也抄起一根镐把子,紧跟霍子龙的步伐。

兄弟二人出来后看到屋外那三四十号村痞流氓,二话没说,直冲到人群中,只消片刻,门外就一片鬼哭狼嚎。

“滚回去,告诉你们身后的人,三天之内过来赔罪,否则我取他狗命!”

此时霍子龙的话对于正躺在地上哀嚎的无赖们来说,犹如仙音一般,纷纷手脚并用地拼命向外爬去。

处理完麻烦的霍子龙转身回到田荣芳的身前。

“大娘,没事了。”

“小龙啊,可不敢惹他们啊,他们都是村长派来的,村长他侄子是咱们烟州最大的流氓头子啊。”

听到外面声响的田荣芳,一脸焦急地握着霍子龙的手,慌张地说道。

“没事,大娘,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以后我就是您儿子!您就是我田妈!”

霍子龙柔声安慰道。

“田妈,您跟我说说,他们为什么找您的麻烦。”

霍子龙怕田荣芳为他担心,便将话题转移开。

听完田荣芳的话,霍子龙才知道。原来,韩文昭的父亲生前有能耐,在村中置办下两套二层小楼和一片山头,在村里风头一时无两,村里人都很羡慕。

可是三年前,韩文昭的父亲突然横死,而韩文昭在进入背嵬小队后,因为部队纪律,已经四年没有回家了,村里人纷纷以为他在外面出了意外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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