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阮忽然觉得委屈,一委屈,胆子便肥大了起来。

身上忽然有了力气,她一把推开傅辞清,捂住自己的嘴,气鼓鼓地瞪向他:“你做什么!”

傅辞清也睁着一双眼看陈阮,睫毛扑扇,眼珠子已经由红色变为了褐色,亮晶晶的,像锁了一眼清泉。

“吃药。”

他一边说,一边还意犹未尽般地舔了下唇,将唇上沾染的血迹吞吃下肚,那样子,真是勾人又邪恶。

陈阮太阳穴猛地一跳,刚壮起来的胆子,瞬间泄气了一半。

还有一半苦苦支撑。

“吃药……得……得这样?”

“嗯。”傅辞清诚恳地点点头,十分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模样。

呵。

陈阮都要被气笑了,你他妈真当我失忆呢,你第一次用血的时候可是碰都没碰到我,那都是隔空传输的!

现在怎么就得上嘴了!

陈阮差点脱口而出,傅辞清,你特么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可话在嗓子眼卡了半天,终究没吐出来。

问出来干嘛?

万一人真只是拿你当一只没性别的药罐子呢。

而且这个答案的可能性还挺高,毕竟他刚刚还在为另一个姑娘出生入死过。

陈阮咬紧了牙,不说话了。

她承认,其实她就是那种平时骚话连篇狂放不羁,真一动感情就怂得一批的人。

要不是太怂,也不至于在长得并不差的情况下,万年单身。

傅辞清自然不知道陈阮在想什么,只是从她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脸色上,看出来她是在生气。

像是十分讨厌一般。

傅辞清忽然想起了顾怜私奔跳河那回事。

眸色渐渐便暗了下去。

只因为是自己,才讨厌这样吧。

“好了,我们得赶紧赶回震稷塔那边去。”

他蹭得站起身来,退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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