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一直注意着南山下的情形。先是马超军的先锋军赶来,又是马超亲自率军赶到。段煨眼睁睁地看着马超下令,在河水之畔建立起了一座坚固的营寨,把南山上的营寨同河水隔断开来。段煨明白,马超之所以那么做这意味着他看穿了在孤山之上扎营的弱点。只要一围住南山,就能完全截断叛军的水源。失去了水源,叛军不出数日就会惨败,这是毫无疑问的。
段煨的心简直是崩溃了,他早就知道只要马超略微有些智谋,就一定会有这一。然而当果真眼睁睁地看见己方被团团包围、断绝水源,而且王国还浑然不觉时,段煨还是觉得惶恐不安。段煨没想到,马超竟然那么不动声色地就打败了他。
南山下,马超部曲正在井然有序地安营扎寨,先是士卒们到山中砍伐来树木,再把削去树枝的树木并排钉进土里,然后再用其他树木累积起一道寨墙四面寨墙建立起来后,又开建两座寨门,并在寨墙和寨门上布设强弓劲弩又在寨中有条不紊地搭起营帐来,建立起马棚……不出一个时辰,一座完备坚固的营寨就出现在街亭。
段煨心中大叹,明明应该是他们在街亭率先建立营寨,堵住马超去路却不想马超却以营寨牢牢包围住了叛军。段煨心想,形势危急,于是赶紧去见王国。
当段煨走近王国的营帐时,却看见他的亲随一个个都站得离营帐远远的,觉得有些奇怪。段煨想要走向王国的营帐时,却被他的亲随给拦下来了。问亲随们是何原因,亲随们却一脸羞涩,吞吞吐吐的不肯。
段煨怒了,他心道要是再不行动起来的话,这一战他非败不可。于是段煨一把推开王国的亲随,直闯入王国的营帐去。却没想到他一撩起帘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白花花的。段煨定睛一看,原是王国正要一个女子,那女子已经被王国死死按在榻上,哭声凄厉。
段煨心中不由得一怒,他没想到堂堂的名士,在加入叛军后居然也是这副德校而王国一看段煨闯了进来,吓得立刻萎了。那女子感受到王国的力气突然变了,就赶紧从王国的怀里挣脱开,抢来一件衣服稍微遮盖就从段煨身边跑走了。
好事被撞破聊王国反应过来,先是心虚了一番,也四处抓来衣服胡乱穿上。强烈的自尊心又让王国怒火中烧,他吼道:“大胆!段煨,没有本将的命令,你敢闯进本将的营帐!你是何居心!”
段煨见这人在此危急关头行不耻之事也就算了,还痛骂他一顿,当下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段煨面有怒色,道:“马超已围住南山,我军已断水源,将军不思反击,却有兴致欺男霸女,是何道理?”
王国正胡乱穿上衣服,脖子都红了,道:“我的事,你少管!马超围山又如何?本将守住这南山便是了,他能奈我何?”
段煨苦心道:“南山之上无水,将军难道要坐看我军渴死在这南山上吗?”
王国怒道:“哼!本将自有计划,你不过一校尉,再敢误我大计,心本将将你军法从事!退下!”王国吼声极大。
段煨面色铁青地退下了。这时,他的脑海里开始萌生出一个大胆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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