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容颔首,“哀家听白先生说,他在京城中见到过你。”

任盈歌想到那次同白尘和白渝远的见面,当时她还觉得奇怪,总感觉他们二人似乎有事情瞒着自己。

但是如今听到陈婉容的语气,估摸着应该是同皇室有关。

“真是师傅和远哥哥他们进宫了?”

“自然是的。”陈婉容和身边的婢女吩咐一声,“请神医他们进来。”

任盈歌翘首以待。

自从那日在街上遇上他们,因着要准备万国朝见的事情,她并没有时间再去寻他们叙旧。能在宫中见到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陈婉容看到任盈歌这副模样,不由轻笑出声,“以前看着就觉得你们感情真好。这样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

“师傅一直将我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看待。”任盈歌笑了起来,“太后身份尊贵,应该是我们羡慕太后才是。”

“这样的话哀家不爱听。”陈婉容虽然到了如今这个位置,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人上人。可她同样也失去了很多。

“太后,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任盈歌瞧着陈婉容的神色变得有些难以言喻,竟不知道要如何安抚才好。

陈婉容不过是想到一些旧事,心底生出了一些感触罢了,“没有说错,是哀家自己的问题。”

两人正说话之间,婢女已经带着白尘和白渝远到了。

“草民见过皇上和太后。”

“神医请起。”沐鳞清赶紧吩咐道。

白尘和白渝远又注意到了站在陈婉容身边的任盈歌,冲着她微微颔首。

任盈歌勾起唇角,说道:“师傅,远哥哥。”

“盈歌,可不许对太后无礼啊。”白尘叮嘱道,“以前虽说见过,但是那会儿你并不知道太后的身份,那时候是如何相处的,那便也算了,可如今断然是不能的。”

“知道了,师傅。”

陈婉容的心情似乎已经不受到宋怀柔的影响,笑了起来,说道:“无妨。在宫中见多了卑躬屈膝的人,哀家倒是有些怀念在神医谷的事。盈歌对哀家照顾有加,完全不把哀家当成是外人看待。”

白尘拱手说道:“那时候盈歌不知道太后您的身份,所谓不知者无罪,太后可千万不要怪盈歌不知礼数。”

陈婉容摆手:“怎么会?哀家很喜欢盈歌的性子。”

“皇上。”宋怀柔见到白尘出现,心里有起了另外的小九九,她抓着他的手臂,娇嗔道:“不如皇上请神医帮臣妾瞧瞧病吧?臣妾感觉自从中毒之后,臣妾的身体便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沐鳞清想到方才宋怀柔同陈婉容针锋相对的样子,只觉得有这么一个皇后是一件相当丢人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当着这许多的人。

他沉吟片刻,面上挂上了一道不悦之色,质问道:“皇后怎么来这么多的要求?今日是宴请各国贵客,皇后并不是主角。”

宋怀柔不过是听闻白尘医术高超,所以想着要让他帮自己瞧瞧,若是真有病痛也好及时医治。

谁知却被沐鳞清训斥!

她心里委屈又生气,沐鳞清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可是她有娘家还有沐星行撑腰,倒也不用顾忌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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