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不行的,既然有病肯定是要吃药才能好的,拖下去就要变成不治之症了。”
“大叔倒是不怕吃药啊?”
病人干巴巴笑了笑,“为了身体好,再苦也要吃啊。”
“行吧,那您再稍候片刻,药童已经去抓药了。”任盈歌客套道。
顾晋之探身过来,问道:“他很有问题。”
“师兄也发现了?”
“你问他的时候,他明显是心虚了。”
“是。”
任盈歌招来承临,压低声音同他吩咐道:“等他拿了药,你便跟上去,不要让他发现,回来之后同我说有何发现。”
承临应下。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紧张。”顾晋之看着那个病人离开,笑着说道,“有你师兄在呢。”
任盈歌看了一眼外头的病人,“怎么?师兄是不是有什么好的主意?”
“好主意并没有,但是我做了手脚。”
“什么手脚?”
“你可以猜上一猜。”
任盈歌拧眉,说道:“我可猜不出来。其实以前在神医谷的时候,鬼主意最多的可就是师兄你了,可每一次都是远哥哥被责罚。师兄你太会欺骗人了,有的时候我也被你骗过去了。”
顾晋之瞪了她一眼,缓声问道:“师兄真是这样的人?”
“不是,自然不是。”任盈歌讨饶,“师兄还是赶紧说正经事吧?”
“好。”顾晋之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这段时日以来,只要是我怀疑的病人都会再次来济世堂求药。”
瞧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任盈歌心头有了猜测,问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在他们的药中做的手脚。”
“嗯?”任盈歌楞了一会儿,“师兄,你这一手做的可真是出其不意,连我都觉得做的不错。我说的没有错,师兄便是最有主意的人,从小就是如此。”
“我只是让这些可疑的人不要出去祸害他人而已。”顾晋之说的理所当然。
任盈歌笑了起来,露出脸颊上两个小小的酒窝,“刚才若是师傅也在就好了。他老人家就可以看到他养了二十年左右的孩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师傅他老人家一定会相当的震惊。”
顾晋之用帕子擦了擦手,抿了一口茶水,说道:“师傅他老人家近日一直进宫为太后娘娘诊治,太后的病痛应是好了许多了。”
“是啊,所以师傅又准备到别地去看看。我虽然不舍得,但是也不能阻止师傅。”
“师傅是这样的人,不过以后总是会再次相见的。”
“师兄,其实……”任盈歌偏头看他,“你从小到大的志向也是到各地去悬壶济世吧?是我的原因,让你一直留在这里,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顾晋之摆摆手,“在这里也有在这里的好处,我也可以救许多病人。而且你也在这里,我照顾你也方便一些。”
“师兄最是容易让我哭了。”任盈歌垂目,眼睛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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