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臻出声安抚道:“不要多虑,这些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的,现在最主要的倒是皇后那边。”
因着这些时日任盈歌都在济世堂里待着,已经有许久时间没有进宫请安,甚至都没有了解过里里头的情况。
“皇后现在如何了?”
沐臻面无表情的说道:“父皇回宫后,皇后对父皇的态度冷淡了许多。这些倒也算了,毕竟父皇也没有对她多热情。”
任盈歌听出他话中有话,顺着他的话又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本皇子听说,连日来皇后一直拒绝众嫔妃给她早晚请安。”
“为何?”
“并未明说,对外只说皇后身体不适。但是嫔妃想要去给皇后侍疾,也被皇后那边的人回绝。”沐臻一五一十的说道。
任盈歌若有所思起来。
“兴许是同那日染了血的衣物有关。”
沐臻一脸的古怪,“那血是什么?”
任盈歌如实说道:“我想趁机帮皇后把脉,但并未寻找到机会,所以我不敢确定。”任盈歌心里自然有猜测,但是在没有确定之前,她不敢胡乱揣测。
“你若是想进宫,本皇子可帮你安排。”
“好,济世堂的事情先交给师兄吧。我明日进宫看看情况。”任盈歌自信一笑,“不过不是去看皇后,而是去向太后请安的。”
翌日一早。
任盈歌早早换好宫装,坐上马车进了宫。
“盈歌见过太后。”任盈歌带着桃儿走进陈婉容的寝殿,弯腰盈盈一拜。
陈婉容是打心眼里的喜欢任盈歌,见到她来自然是相当的欢喜,年过半百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笑意,“不用多礼了,快到哀家这里来坐。”
任盈歌往前走了几步,“这几日忙着济世堂的事,没有时间过来给您请安,您不要怪罪。”
“济世堂?”
“是啊,那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嫁妆,是求诊问药的地方。”任盈歌解释道。
陈婉容颔首,“你一身的医术,的确是要好好的发挥发挥。”
任盈歌蓦地皱了皱眉头,“我昨日才听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已经免去了嫔妃连日来的早晚请安。皇后娘娘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呀?”
说起这个,陈婉容有些不屑,冷声说道:“哀家也不知,皇后那个人啊整日里都是神神秘秘的。这次说是病了,但是否真的病了又有谁知道呢?”
任盈歌琢磨着陈婉容话中的意思。
看来陈婉容同宋怀柔之间的确是有不小的过节,导致到了现在都无法释怀。
只是……
若真是这样的话,她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而她来此的目的本就是如此。
“太后,皇后乃是一国之母,万万不能因为讳疾忌医而导致最后病情越来越严重啊。宫中的太医都是医术高超之人,为何不让他们去看看?”
陈婉容缓声说道:“怎生不看?只是那些个太医都是皇后那边的人。哀家想要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法子。简直是气死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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