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歌摇头否认道,“娘娘错了,这根本算不得威胁。”
沐星行见宋怀柔痛苦成这样还不松口,也开口劝说道:“母后,您有什么顾虑?儿臣听说这个林鹤品行不端,之前是被神医赶出来的,这样的人留在宫中迟早是一个祸害。您还犹豫什么?”
宋怀柔实在疼的难受不已,思量一会儿后应允下来,“本宫立马着人去做,你可以帮本宫治病了吧?”
“好。”任盈歌颔首。
本就是她在宋怀柔身上动的手脚,很快便止住了宋怀柔的头疼。
宋怀柔挨了这一遭,身体愈发虚弱,没有说几句话便又睡了过去。
任盈歌收拾好东西便走了出去。
“任盈歌,母后这病不会真是你……”沐星行虽然方才还在屋内说林鹤的坏话,但是心里却依旧不怎么相信任盈歌是无辜的。
任盈歌完全不理会他,直接回了自己屋。
……
“孙儿见过太后。”
陈婉容笑脸盈盈,朝沐臻身后瞧了好几眼,不由问道:“今日怎不见盈歌同你一块儿进宫来给哀家请安?”
沐臻正是为了此事而来,“孙儿也是多日未见她。”
“是吗?哀家记着这些时日以来你父皇并未给你指派什么差事,难不成是盈歌那丫头忙着研究草药呢?”陈婉容可还记得当初在神医谷的时候,任盈歌便对草药很是痴迷,明明是十来岁的女娃,偏偏就能安安静静的独自坐在角落里研究上半天的草药。
“倒也不是。”沐臻解释道,“听盈歌身边的丫头桃儿说,盈歌前几日被皇后娘娘请进了宫为皇后治病,到现在都未回府。”
陈婉容微怔,“是吗?那可不行,哀家一直在宫中竟然都不知晓这件事。”
她想到宋怀柔一直都不喜任盈歌,这几日若任盈歌一直都在宋怀柔宫中待着,岂不是要被宋怀柔给欺负死了?
思及此,她便再也坐不住了,立马把侍女叫进来,“你到皇后宫中去传哀家懿旨,让任盈歌赶紧到这里来见哀家。”
侍女应了一声便去了。
“你应该早些来找哀家才对,这都过了几日了,万一盈歌有个好歹,你还不心疼啊?”
“不是万不得已,孙儿也不敢来找太后。”
“说的这是什么话,盈歌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哀家可不准她在皇后宫中待这么长时间。”
沐臻颔首应下,“孙儿明白,但也希望不会有下一次。”
任盈歌被接到陈婉容宫中。
“见过太后。”她冲着陈婉容行了一个大礼,“盈歌还要谢太后。”
陈婉容亲自搀扶任盈歌起身,“不用这样,快起来说话。”
任盈歌坐在她身边,接受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眉眼之间染着笑意,说道:“礼数不能忘。”
“你这个孩子。你同哀家都在宫中,出了这样大的事,你为何不来找哀家?”
任盈歌哪里是不来找陈婉容,而是宋怀柔的人一直盯着她,她可以在御花园里逛,但是绝对不允许来见陈婉容。
但是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敷衍了一句,“我不敢打扰太后您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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