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民风向来开放,只要是相互看对眼的年轻男女都可以自行婚配。故而耶律宏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当之处。

他本就是对任盈歌格外欣赏和喜爱,只要是喜欢他就要追求到手。

但是他却忘记此处是在白玉京,婚姻之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沐鳞清看向任盈歌和沐臻,示意由他们自行决定。

任盈歌轻叹一声,说道:“耶律大人,我哪怕不是白玉京人,我也不会嫁给你。皇上早就已经为我赐婚。”

耶律宏无所谓的摆摆手,“只是赐婚而已,并不是已经成婚。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你且放心就是。”

“赐婚便是与人有了婚约,岂能儿戏?”任盈歌脸色一变。

在北越边关的时候,耶律宏早就已经同她表白过心意,但是她也早已经婉拒了他。没有想到此人竟然还不死心,居然追到了京城。

她想起来他的死缠烂打便有些头疼不已。

耶律宏不是不在意女子的名节,但是他所生活的北越民风便是如此,“皇上把你赐婚给了谁?”

“你要做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我同他都看上了同一个女子,那便比试分胜负,谁赢了就可以抱的美人归。”

任盈歌嘴角微抽,说道:“白玉京没有这样的习俗。你不可胡言乱语。”

“任小姐还未告诉我此人是谁?”

未等任盈歌开口,沐臻已经沉声说道:“便是本皇子。你要同本皇子比试?”

耶律宏虽然心头早有猜测,但是得到确定之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怔楞片刻,才说道:“三皇子在战场上的本事我早就已经见识过了。”

“所以是否要进行比试?”

“不必了。”耶律宏摆摆手,“但是我对任小姐的喜爱是不会有所改变的。”

他是不会冲恩人动手的。

任盈歌起身,上前一步说道:“耶律大人对我的心意我是明白的,但是好女子到处都是,耶律大人应该另择心仪之人。”

耶律宏朝她走了几步,低声说道:“我本以为任小姐是嫌弃我没有诚意,这才恳求我皇让我携大量贡品到白玉京。”

顿了顿,他失落道:“却不想任小姐不是嫌我没有诚意,而是只把我当成一面之缘的之人。”

任盈歌心头一动,“你的心意我只能是辜负。”

两人的话,其余之人并不能听见。

沐鳞清沉吟半晌。

他已然了解任盈歌心意,把她赐婚给耶律宏目前来看一定是利大于弊,可缓解两国之间的安好。但是任盈歌是沐臻未来的妻子,他若应允岂不是把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拱手送给他人?

这若是传出去,叫老百姓该如何看待皇室?

但是他刚才也说了要给耶律宏一个恩典,君无戏言啊……

思及此,他倒是颇有些为难。

“不如这样,这个恩典你可再好好的斟酌斟酌,不用急着回答朕。恰好过几日便是中秋晚宴,耶律大人也留下来一同参加?”

耶律宏正失落,忽听到这话,再看了一眼任盈歌白皙的脸庞,失落的同时又生出一股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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