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鳞清眯起眼睛,掷地有声道:“朕如果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有何以治理白玉京?又如何同其他几国交好?”

阿金沉吟片刻,“皇上的话我是明白的,但是……”

“你若还有何顾虑尽管说就是了。”沐鳞清盯着他,“但为了不破坏两国之间的交往,朕劝你们一句,赶紧从这里离开回驿馆照顾耶律宏去吧。”

“阿金,我在边关见过你,我如果真的想要使坏,在边关的时候不是更加方便和容易动手?我为何要等到现在?”任盈歌问道,“你用心想一想,我真的有伤害耶律大人的理由?”

沐臻不屑的附和道:“同这帮人是无法说清楚的。他们故意拖延时间想要不知不觉的害死耶律宏,我们又何必当他们的替罪羊?既不愿意,也没有多余的话好说,就此散了吧。”

他说的潇洒自得,倒是真的把阿金这些人唬住了。

阿金侧目看了看身侧的同伴。思量一会儿后才松口问道:“你们是不是能确定一定可以把我们大人救回来?”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会尽力。即便我不行,偌大的白玉京里还有许多有名的神医。”任盈歌慢条斯理地说道。

阿金答应道:“既然如此,请任小姐和我们走一趟吧?”

任盈歌颔首,正要上马车。谁知沐臻也跟了上来,先她一步坐进马车里。

见北越的人没有说什么,任盈歌也只当做没有瞧见。

一行人在驿馆停下。

阿金带着任盈歌进了房间,指了指床的方向,说道:“我们大人就在那里。”

任盈歌颔首,款步走近。

她垂目一看,只见昨日还生龙活虎的耶律宏此刻正面若白纸,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确实像是如同死人一般。

她坐在一侧,开始为他把脉。

阿金见时间过了许久,不由得催促道:“如何?”

任盈歌收回手,淡声说道:“是中了毒。不过我还不能确定。”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银针,对着耶律宏的虎口处扎了下去。不多会儿,银针就黑了。

“主子果然是中毒了。”阿金倒抽一口凉气。

回想这一路过来,耶律宏在饮食方面格外当心,怎么会忽然中了毒?难不成是昨日在宴会上?还是……

任盈歌也是蹙眉,翻了翻耶律宏的眼皮,“这个毒……不用急,可以解。”

但是……她又有另外一种担心。

见她似乎欲言又止,沐臻捏了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无妨,生死有命,我们无愧于心便好。”

阿金不满,但也只能佯装恭敬的说道:“任小姐方才还应允我们一定会救活主子的,希望任小姐不要食言才好。”

任盈歌没有理会他。

她低着头继续把脉,蓦地眼底闪过一道异色,把承临唤进来,吩咐道:“你去帮我抓一个人。”

承临颔首,“小姐吩咐就是。”

“林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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