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越一惊,连忙问道:“主子会有什么事?”
顾晋之面容沉沉,“这毒有些棘手。”
“那你方才同任小姐说的……”
“嗯,是骗她的。”
承越不明白,“为什么?”
顾晋之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如何能告诉外人,他就是这般故意说的,仅仅只是为了试探任盈歌的心意。
半晌,他才又说道:“你帮我看着他,我去抓药。”
任盈歌离开济世堂,直接去了驿馆。
门口的侍卫自是认得她的,对她也相当的恭敬,“任小姐。”
“耶律宏可在?”
“耶律公子刚回来。”
“是吗?”任盈歌淡声说道,“我进去瞧瞧。”
侍卫自然是放行的。
任盈歌在驿馆的花园中见到了耶律宏。他正兴致颇好的在练剑。
她站在门口注视良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耶律宏的剑尖朝着她刺了过去,几乎就要戳到她的眼睛。
耶律宏连忙收住动作,“盈歌?你怎么会来?”
任盈歌站着不动,“耶律大人倒是很有雅兴啊。”
“不过是待着无聊随便练一练而已。我方才不知道是你,差一点伤到了你,你没有被吓到吧?”耶律宏见到任盈歌心情很是复杂。
欢喜有,生气有,当然还有疑惑。
任盈歌轻哼一声,说道:“我被你吓到的次数还少吗?耶律大人方才是不是出去逛了?”
耶律宏颔首,“既然来了白玉京,总是要到处看看的。而且我听说白玉京皇帝进近日办了一个比武大会,我便想着去凑凑热闹。”
任盈歌并不相信他的话,似是而非的问道:“所以你发现什么了?”
“比武之人身手倒是不错,不过……”耶律宏如实说道,“不过就是比北越的人还是差一些的。”
“是吗?那么除了看比武,大人还做过什么?”
耶律宏收起面上的笑意,他目光深深的望着任盈歌,沉声问道:“你今日来寻我到底是什么事?是来兴师问罪的?”
“大人何来的罪?我倒是不明白了。”
耶律宏不言语,沉默的看着她。
任盈歌环顾一圈,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肩膀,说道:“有时候我觉得人生的际遇很是神奇,你永远不会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在背后给你插过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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