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去了这么长时间?”宋怀柔美目轻抬看沐星行,“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母后请放心,一切都在儿臣的掌控之中。”沐星行得意一笑,落座说道,“任远道是一个没主意的人,儿臣随便说了两句他便相信了。”
“本宫的行儿还是最聪明的,知道从任远道入手。他那个窝囊废能成什么事?还不是乖乖的被行儿你掌握在鼓掌之中。”
沐星行很是受用这话,“这都是儿臣应该要做的,否则不是让老三占尽了风头?”
宋怀柔温婉一笑,“行儿果然是长大了不少。”
两人正说着话,太监领着任昭从外头进来了。
任昭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行礼说道:“微臣见过皇上。”
沐鳞清不说话,就让任昭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任昭倒是无所谓。
他在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沐鳞清召见他的目的,还不是为了任府名下的武士中有异国人?
这件事同他们任府并未有多大干系,他一世英名也不怕被调查。
过了许久,沐鳞清才沉声说道:“任老将军请起,不用多礼。今日盛会任老将军不在不合适,故而朕才让人去请了你来。”
任昭客套道:“实在是微臣身体不适。”
“赐座吧。”
任昭在他下首位上坐下。
沐鳞清意味深长的说道:“依照任老将军的意思,你觉得这比试如何?朕瞧着这个张勇真是不错的人才,还是你老有眼光啊。”
“张勇?”任昭轻轻松松把任府摘了出去,“微臣并不认识此人。”
“不认识?”沐鳞清神色不变,“可朕瞧着这张勇是任府网罗之人啊,难不成同你老无关?”
“实不相瞒,微臣年事已高,早就已经不管事。这府中的一些事,尤其是这比武的事情全都交给任远道去处理。”任昭倒不是要推卸责任,而是任远道的确瞒着他做了不少事情。
他不理会并不代表不知道。
沐鳞清不动声色的看向任远道,“是否如此?”
任远道小心翼翼的站了出来,说道:“皇上恕罪啊,小的也不敢啊。”
“不敢还是做过?”沐鳞清追问。
“小的……小的……”任远道慌乱不已,“小的也不知道张勇这人是异国人,小的是看他身手不错,便想着为白玉京多寻一些人才。请皇上恕罪啊。”
沐鳞清重重地哼了一声,“真是无知又大胆,简直可恨。”
眼看着任远道就要被降罪,宋怀柔蓦地开了口,“皇上,臣妾倒是有一句话要说。”
“皇后要说甚?”
“臣妾觉得这任远道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瞧着他这副样子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皇上说是也不是?臣妾觉得不如放过他这一次,取消任府的参与资格便是了。”宋怀柔缓缓说着。
此话一出,任盈歌不由得朝着她看去,眼底浮现出疑惑之色。宋怀柔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皇后此话说的倒是。”沐鳞清也不至于同任府撕了脸皮,既然宋怀柔递上来一个梯子,他自然是要往下走的,“那便按照皇后说的去做吧。但是任远道认人不清,朕还是要责罚的。就罚他杖责二十大板,拉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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