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柔眯起眼睛,不屑的说道:“你少给本宫说这些有的没的,这里是本宫的宫殿,一切都是本宫说了算,而且本宫知道你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你说的话不能信。”

任盈歌蓦地笑了起来,说道:“娘娘,你是不是忘记二皇子之前的遭遇了?那种癫狂不止的模样应该很是难受的吧?”

宋怀柔眉头紧锁,“你是在威胁本宫?”

“我不敢,我只是在提醒娘娘罢了。”任盈歌笑意更深了。

“你!”

任盈歌瞧着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她往前逼近几步,说道:“娘娘,我这个手可能不受控制了。”

此话一出,宋怀荣面色陡然变的异常难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她警惕的瞧着任盈歌,“你要对本宫做什么?”

“娘娘莫怕,我还能做什么?”

“你给本宫滚,从这里滚出去。”宋怀柔压低声音,厉声斥道。

这话正好中了任盈歌下怀,她笑着颔首说道:“是,我遵命便是了。娘娘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以后让太医调养着就好,不用再让我过来了,省的碍眼。”

她说完,直接转过身离开。

等到离开所有人的视线,任盈歌才有时间拿出捏在手里的东西。

那是半块玉玦,她从死去的宫女手里发现的。

“盈歌,哀家听说了你在皇后宫中发生的事。宫中是非很多,哀家也不想你趟这混水,不如出宫待着吧。”陈婉容带着宫女太监朝着宋怀柔寝宫方向走,恰好在半路碰上任盈歌。

任盈歌心头一暖,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有危险,特意等在此处的,“太后的好意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陈婉容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说这样的话,哀家喜欢你,这些都没什么的。”

顿了顿,又道:“赶紧出宫去吧,若是无事还是不要进宫了,哀家这心里实在是有些没着没落的,生怕出了什么事。”

任盈歌颔首,“好,我会保护自己,太后也要身体强健啊。”

……

任盈歌刚走出宫门口,阿金便冒了出来。

他朝着任盈歌恭敬的行礼,说道:“任小姐,你可算是出来了,小的等您多日。”

“等我?”

“是啊,我们家主子还昏迷不醒,还请小姐过去瞧瞧。”阿金一改往日里不屑的模样,低声说道。

任盈歌蹙眉,“你不怕我是害了耶律宏的那人?”

阿金赔着笑脸,说道:“这怎么会呢?小的才不会听信他人之言,小的相信小姐您不会那么做的。”

“我今日若是不去,你又该拿我如何?”

“小姐,小的希望不要让小的动粗,这不大好看。”

任盈歌不轻不重地扫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道:“走一趟又何妨,走便是了。”

耶律宏已经昏迷数日,整个人的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瘦。

任盈歌皱眉,低声问道:“阿金,耶律宏身上中的暗器同我之前中的那个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之前中的暗器上没有被粹毒。”

阿金听出言外之意,便道:“任小姐,我们主子真的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你若是不相信,小的可以起誓。”

任盈歌知道对于北越的人来说,起誓意味着信仰,轻易是不能做这样的事的。她盯着阿金,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我知道了,你且在一边待着吧。”

说完,她往床上一坐,低头为耶律宏把脉。

“如何?”见任盈歌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阿金不由的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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