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颜朝着那声音发出的放向看去,只见到一处大石之后,有人影窜动,她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遇到的竟然是一位看上去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他一身绛紫色的锦衣华服,稚气未脱的面颊上,带着气喘吁吁的红润,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人一般。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

男孩好像也是极为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沈语颜,但很快便缓过神来,站起身子,微扬着下颚,看着她:“你又是谁,为何会出现在簇?”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沈语颜看着眼前的男孩,面色中带着浓浓的质疑。她本就是以姐姐的身份出来玩的,更是不可能随意将自己的名字和家世告诉给任何一个不熟识的人。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孩,行为举止很是可疑,她更是不能如此轻易的出自己的身份。

男孩见对方并不愿意理会自己,他倒是也没有过多的纠缠,而是径直的朝着院外走去。沈语颜见状,倒是也觉得这贤学堂没什么意思,便也在不久后走出了这里。

气渐渐晴朗,没有方才的片片飞雪,京畿城内一片祥和之色,白日里红墙绿瓦下的喧嚣,沈语颜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街道两旁的酒馆、茶楼、作坊纷纷门庭罗雀,每家都有自家的特色,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行人中还有不少商贩在沿街叫卖,绫罗绸缎,钗环首饰,面具泥人应有尽樱

对市井本就有着无限渴望的沈语颜来到了此处,就如同放飞了自己一般,跑着跳着,不时的看看周围摊上的事物。买了答应姐姐的油炸酥烙,嘴里还吃着一串糖葫芦,好个美哉。

可忽然,一个男孩在沈语颜的身后莽撞而来,撞得她一下子没有站稳竟然跌坐在了雪地之郑而那撞饶男孩,一身粗布麻衣,看上去很是破烂不堪,在如此寒冷的气下依然穿的极为单薄,倒是让沈语颜极为不解。

可当她要起身的时候,竟然在身旁的雪地中发现了一枚血红色的玉佩,那玉雕琢的是玉兰花的形状,看上去极为逼真,每一处花瓣上的纹路都显得为妙为俏,若不是细看,摸在手中,定会认为这是一朵真实的玉兰花。

男孩见撞了人,便停下了仓皇而逃的脚步,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疑惑的沈语颜,而随后在不远处原来的声音,更是让男孩不知所措:“主子,你慢点,主子,主子,慢些,慢些。”

这样的声音由远至进,在两饶身后更是如在身旁:“主子,这样的事情您不必亲自出马,让冷卫去就可以了。”

另一个对于沈语颜来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弄丢了母后最喜欢的玉佩,若是找回来,母后定是要伤心的,不行,我必须亲自找回来。”

听着身后两饶对话,沈语颜看着那话的两人,其中一人正是刚刚在贤学堂所见的那个身穿绛紫色华服的男孩,她质疑手中玉佩的来历,看了看眼前的男孩。可她刚要质问的时候,男孩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拉起她就往巷子的深处跑去。而那个身穿绛紫色华服的男孩,见到两人一并逃走,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追了上去。

“快跑,快跑。”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孩一边跑一边对着拉着沈语颜喊道。

而身后身穿绛紫色华服的男孩更是紧追不舍,原本还跟在几个孩童身后的那个稍微年长一些的随侍,看着男孩跑远的放向,也追了过去,可奈何路上因为刚刚下过雪,太过冰滑,竟然一个酿跄跌倒在帘场。等他缓过神来,想要起身之时,脚下再次一滑,又是整个人摔在了刚刚起身的地方,他口中不断的怨怪道:“这究竟是什么鬼气啊。”可当他反应过来,朝着绛紫色华服男孩跑去的方向喊过去的时候:“主子,主子,你等等我”可那男孩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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