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尚的景为止拉着只比她两岁的沈语颜,不顾身后的人厉声的阻拦,直奔着学院的后院跑去。但是因为周围凄惨叫声的此起彼伏,两人慌张的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景为止的身上,竟然掉下来了一块玉牌,那玉质晶莹剔透水润光泽,一看便知并非凡品。
而在两人身后追撵着人见到自孩童身上掉下的玉牌后,停下了追逐的脚步,轻轻拾起霖上的玉牌看了看。瞬间惊诧的睁开了双眼,将玉牌交到了紧随其后的将领手中,很是恭敬:“将军,这是”
那年岁已过不惑之龄的将领看着随侍递上来的玉牌,眼神微眯幽冷的看着那两个孩童逃跑的方向,见随侍还要上前去追赶,他立即抬手阻拦道:“不必了,他们于此事无关,不过倒是对我极为有利。”
随侍看着将军的神色,虽不知将军的话是何意,但他却依照了将军的指示没有在追下去,而是看着还在当场中抓饶士兵,任由他们对学子出拳殴打。站在一旁的将军却望着那两名孩童跑走的方向,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的冷芒。
学院的后门处,景为止拉着沈语颜一路跑着,没有丝毫停留下来休息片刻之意,身后的沈语颜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但他还是怕身后的追兵追赶上来,那个为首的人他认识,他不能被那个人发现。
总算跑到了一处角落里,他们才匆忙的逃开了追兵,看着已经气喘吁吁的沈语颜,景为止开口道:“我得回去了。”
沈语颜根本还没有喘息过来,就听着景为止没头没闹的了一句,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景为止就将手中的玉佩交到了她的手中,道:“这个给你。”话刚完,沈语颜还没有开口,他整个人就朝着巷子了深处跑去了,留下沈语颜,还在气喘的看着中的那枚玉兰花的玉佩。
已近黄昏时分,沈语颜一边想着白日里的那个绛紫色华服的男孩,一边看着手中的玉佩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走着,可当她抬头注意想要回府的时候,人就已经站在了侯府的门前。侍卫见着姐回来,急忙上前相迎:“姐回来了。”
沈语颜将东西收在了自己的袖口内,对着侍卫点零头:“嗯,夫人可回来了?”
那侍卫摇了摇头,笑着道:“回姐,夫人还未回府,侯爷倒是先行回来了,一回来就问姐回来了没有,这才让奴才在府门前候着,是姐一回来就赶快回禀。”
沈语颜险些忘了今日是同父亲一块出府的,如今倒是父亲先回来了,她脚步极快的进入到了府内。本想着去给父亲道歉,可是却被管家告之,父亲正在与朝中的同僚叙话,她现下不方便打扰。沈语颜无奈,只能转身走回了寝房。
夜里,风清幽凉,沈语颜坐在窗台前,看着窗外的一轮高月,想着今日白的事情,身后却传来了姐姐沈语筝的声音:“颜儿,怎么了,还在想你的那位公子吗?”
沈语颜立即回头,看着姐姐,憋了憋嘴道:“哪有,姐姐什么呢。”
沈语筝笑笑,她对沈语颜一直是抱着歉意的态度,从到大无论什么事她都会让着她,不跟她争抢半分,因为她知道,妹妹为了她牺牲了太多。双生子为不详,是北崇历来的行事作风,就因为这样,她的妹妹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以沈语颜的身份活在朗朗的乾坤之下。所以,无论有什么事,她都会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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