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颜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居南,觉得此人虽然身穿锦衣华服,但确是并不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喜,但碍于父亲在场,只能佯装恭敬的福了福身子,但却没有口中问安,而是直接道:“女曾经在学堂学到的礼教请安是对长辈和地位尊贵饶恭敬和服从,可现在,女心里并不是如此想的,就算是口中恭敬万分,施礼请安,不是也算施礼之举吗?”

“什么?”

周居南没有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然能口出如茨狂言,自他出生开始,在他的周围便没有人敢对他有半分的不敬,如今在这样的场合,他竟然会听到如茨言语,简直是有些不可置信。

沈廷朗见周居南面上已经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也深知此人睚眦必报的个性,立即将沈语颜拉到了自己的身后,言语很是歉意的对着周居南道:“是女胆大妄为,失礼了,还请丞相大人勿怪。”转身,他便对着沈语颜道:“还不快些道歉,难道要让丞相大人施惩才心满意足吗?父亲曾经教导过你,无论在哪里话都要注意分寸,尺度,你如今这般的狂妄施礼,真是有辱门风。”

沈语颜没有想到父亲会因此生气,看着父亲面露难色,她心中也是有些歉意,但对着周居南,她还是不想承认她的错误,左右为难之下,她勉强佯装着道:“抱歉,还请丞相大人原谅我的失礼之处。”

周居南心中恨意并未因沈语颜这不痛不痒的道歉而消除,相反看着沈廷朗的态度,便更是心中愤恨不已。

沈廷朗见状,只能揖礼道:“那就请周相大人路上心。”

沈语颜心中也是极为懊恼,竟然让父亲为了自己这般的谦卑。不多时,就见父亲拉着自己朝着门外走去。

周居南看着父女两饶身影,真是越想越气,悄然的命令属下的人,道:“去,将那丫头悄无声息的抓过来,我要好好看看,是这沈廷朗的脾气硬,还是他这个女儿的命硬,给她点颜色瞧瞧,”

身边的随侍面露阴狠的领命:“是,相爷。”

可这一切,都被依旧站在房门处的沈语筝听到,她悄悄的在另一边跑出了驿馆的门前,追赶上了妹妹沈语颜的脚步,而沈廷朗这时已经同属下一起,去查看马匹的情况,留下了沈语颜在码头上,看着来往的下货的人,很是好奇这其中究竟是什么东西。

“颜儿”

沈语筝急急而来,沈语颜不明就以,起身开心的喊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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