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广安街,这里横七竖八建的都是民宅,一户户的都不大,但是格局玲珑有致,反而给人一种温馨的味道。
只不过,此刻某个房宅异常诡异安静,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一道黑影迅捷的飞掠而入,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他落地之后闻到这股味道,面罩外露出的眉头拢成两股绳。
他环视一圈,小小的庭院里,可见碎裂的桌椅,以及被利器划落的花叶草木,原本干净的石板尘土张扬,印着很多杂乱无章的脚印,大小不一。
正待他往里走,一阵错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干脆就等在院子里。
来人有五个,同样的黑色装束,他们并未知房宅中有人,一下子见到先愣了一下,认出来人后,全都双手抱拳,眼中出现一丝惊恐。
“大人。”这几个人一起恭敬的喊道。
“人呢?”来人的声音很年轻,但是有一股叫人心惊的威压震慑力。
这五个人对看一眼,由其中一人回道:“跑了。”
“废物!”
“大人,这个女人很难缠,她一发现不对劲就逃窜,还打死了我们好几个兄弟。”
来人冷笑一声,忽然拔剑,一道光闪过,只闻见一声凄厉的喊叫。
其余四人低头一看,具是胆颤心寒,刚刚说话的那个已经惨死在地,临死手还捂着喉咙口,瞪大死不瞑目的双眼。
四人一同跪地:“请大人饶命,我们一定将功赎罪。”
“这点事情也办不好,叫我如何饶你命性命,你们可知,坏了主人多大的事情。”
四人纵然是铁铮铮的男子汉,面对生死还是忍不住恐惧,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身体也有点因为紧张到而痉挛。
来人站在原地,如地府修罗,他阴寒的眸光一个个扫过去,在地上四个人忍受了最难捱的心灵惊惧之后,冷哼道:“主子还有事要叫你们做,否则的话……”
否则后面是什么,他们都知道,但是听到前半句,已足够叫他们停下颤抖,只要还有机会,他们都原因拼一拼。
“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主人期望,否则,提头来见!”
这一声铿锵有力,表达了死而后已的决心,因为他们都知道,若这一次的机会再不把握住,他们已没有机会再说话。
“很好。”那人冷凝的应了一声,抬手一挥:“清理现场,静候晚上的行动。”
“是!”异口同声,声音高昂,似乎在宣誓自己的忠诚。
漪兰苑
慕原澈听半夏多嘴提了一句,说容若的棋艺都是慕北辰教授的,他非要跟容若讨教一二。
围棋还是比较考谋虑的,容若并非脑子简单之人,不然年纪轻轻也不会成为第一医院里首屈一指的外科大夫,所以,她的脑子还是很灵活的,很快就学会下棋。
不过,在阴险狡诈方面,容若显然连慕北辰的一只脚都够不上,因而每每输的她怀疑人生。
简简单单的棋谱,仿佛一个战场,那手中的一颗颗棋子便是千军万马,如何排兵布阵,诱敌深入,步步为营,从一开始就巧妙的布局设陷阱。
容若能谋小略,但掌控不了全局,这也就注定了她只能跟着慕北辰的步伐走,让他耍的团团转。
关键这厮还尤其变态,本来差距就大,你要赢就痛快一点,他非得在你看着走投无路的时候,好心放你一马,但是当你以为柳暗花明时,又截断后路,给你一种崩溃的情绪。
如此几次之后,容若恨不得抓一把棋子甩他脸上去。
容若不喜欢跟慕北辰下棋,非常非常不喜欢,除非她自虐。
今夜风清月明,还有花香一阵阵送入,很怡然自得。
慕北辰看着不像是那种会拥有侍弄花草这种情操的人,但偏偏漪兰苑里种满了各种鲜艳的花,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花朵盛放,将整个漪兰苑熏染的很清香。
容若心里暗暗得出一个结论,这厮闷骚。
这会儿,和慕原澈对弈,容若单手支着额,困顿的眨了眨眼睛,很不雅的打个哈欠,催促对面:“再不落子母鸡都要下蛋了。”
慕原澈握着一颗黑子抵着下巴,闻言不解的张大了小鹿般纯黑的眸子:“下棋和母鸡下蛋有什么关系?”
容若瞥一眼,不知道他真笨还是假笨,那就是讽刺他慢呗。
说起来,她都要开始怀疑慕北辰和慕原澈真是同胞兄弟?怎么一个那么精明腹黑,一个这么……二!
容若拧了拧非常不端正的身体,往旁边看了一眼,慕北辰长身而立,握着一个酒杯对月独饮。就这姿态,慵懒惬意,侧脸俊美非凡,下巴完美,让月光侵染的有一丝丝小性感,给女人一种好想扑倒的感觉。
容若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她的色心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小嫂嫂,你的眼神好可怕,想吃了我皇兄。”慕原澈伸手在容若面前挥了挥,戏谑道。好看hakanxs
容若挥开他的手,假装淡定的落下一子:“你们两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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