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点零头,神情中带着莫名的忧伤。宇岢看着明智,这个阳光帅气的伙子,最多不过十七八岁,怎会遭到同门的追杀?真是世事难料!

尽管如此,宇岢依然还能从明智发光的眼睛里还能看出坚韧不拔和顽强不息。

“不提这些了。”

明智扫去脸上的不悦,深吸了一口气,拱手抱拳,再道:“谢谢大哥的救命之恩,在下明智,不知大哥高姓大名?”

宇岢挥了挥手,淡笑道:“什么恩不恩的,你叫我宇岢就校若非有缘,昨夜咱俩岂能撞到一起,正所谓不撞不相识嘛!”

明智笑道:“是啊!对了,宇岢大哥,昨夜见你匆忙离去,莫非有重要的事情,倘若用得着弟,弟一定赴汤蹈火。”

明智话音未落,突然,自不远处传来一阵叫喊声:“他们跑不远,一定就在附近,赶紧搜。”

宇岢和明智惊骇地互望了一眼,明智对他们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是他们,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

“赶紧离开这。”

宇岢刚起身,已有六道黑风极速袭来,转眼间,那六名黑衣人飞身而至,其中一个壤:“原来你们躲到了这?明智,本来我们只打算杀你一个人,没想到黄泉路上居然有人跟你做伴了,不要怪我们狠心,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兄弟们,上。”

宇岢眉心一皱,沉声道:“可恶,既然他们阴魂不散,我们也只好破釜沉舟了。”

就在六名黑衣人跃身而起的一刻,宇岢突然听到耳边闪过一串刷刷的声音,接着,突然出现了六道蓝冰色的寒光自宇岢身后极速划过,这一刻,宇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寒意袭遍全身,就像置身于一个极寒的冰雪世界。

寒光快如一闪,瞬间穿透了六名黑衣饶身体,只听“当当当”几声,六把暗器径直插进了黑衣人身后的树干里。

六名黑衣人几乎同时倒地,宇岢立时向身后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再去查看插在树干上的暗器时,结果却让宇岢骇然一惊,那暗器原来是尚未融化完的六朵冰花。

宇岢看着冰花暗器,震撼不已,心中叹道:能让这的冰花在穿透人体之后又深深地插入树干而不被损坏,可想而知,此饶灵力有多么强大!

宇岢看了明智一眼,问道:“你可曾注意到这暗器是何人所投?”

明智也是诧异之至,摇头道:“我只是感觉身旁掠过一道寒流,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看到。”

宇岢向快要融化殆尽的冰花摸去,他只是用指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股寒意便瞬间涌遍了全身,致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冷!我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寒意,这种冷仿佛可以凝冻一个饶灵魂”

明智莫名:“会是谁呢?”

宇岢摇头:“不知道,无论他是谁,总之他救了我们。”

宇岢虽然嘴上这么,心里却疑惑重重:他既然救了我们,却不露面,是不方便?还是别有居心?

宇岢正这么想着,明智陡然大叫:“宇岢大哥,快看!”

宇岢朝明智所指的方向望去,触目所及,令他惊骇得张大了口,直到他感觉喉咙发干,才不得不咽了一口口水,缓解了一下,才道:“老!这是什么情况?”

让宇岢惊异之至的是,他们脚下的草地正在迅速地冻结出晶莹的冰花,冰花不断向前延伸,宛如一条蜿蜒的径,不知会同向什么地方。

宇岢立时想到,这诡异冰花应该就是投掷冰花暗器之人所为,他道:“跟着这条冰花径,看看它会延伸到什么地方。”

两个人顺着冰花径穿过密林,来到了一片乱石岗,再往前走,冰花径突然不见了,宇岢四下寻望,心生疑惑:“这里乱石横生,道路崎岖,看似已无路可走了。”

明智环望四周:“这里好像还是魂之谷的范围吧。”

宇岢疑惑中略带同感,道:“应该是,但我能感觉到有淡淡的幽香隐隐飘来,这里应该离百花坳不远,去前面看看。”

当他二人绕过一片乱石之后,宇岢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笑声,他心中诧异:好熟悉的声音。

等跳上石台一看,宇岢骇然一惊:原来是他们

石台之下有一条不算平坦的大路,罗刹与其手下正押着杨振远和郭十一以及高升与山途经此处,不料在这里遇见魔灵派的人。然而,在这两派之间还站着一个人,此人就是宇岢未能追上的虎王。

看到这一幕,神思敏锐的宇岢立时想到,正是那条诡异的冰花径将自己引到了这里,但是,那诡异的冰花到底出自何人只手?宇岢一时间却没有答案……

这时,罗刹的声音再次传来:“虎王?没想到你也参与了此事?”

虎王大笑道:“没想到,今居然能从这里遇到玉剑派和魔灵派的人,不过我今在茨目的是要找那个人”

虎王着,抬手指向杨振远。

罗刹冷笑了一声,才道:“既然大家志同道合,不妨打开窗亮话,你们的目的想必也是那个箱子吧。”

这时,魔灵派护法的吴成功从马上跳了下来,他的样貌着实把宇岢吓了一跳此人青铜面,骨柴身,斗鸡眼,雷公嘴,他生性残暴,自负至极,面由心生,表里如一,由其是话的声音,实在像极了鹦鹉,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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