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朝他行了一个佛礼徒了他身后。这时他转过身看向那位闹事得官兵,接着手掌放于嘴前念道“阿弥陀佛,韩统领,您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您认为老衲会加害二皇子吗?皇上让二皇子在我静修寺修佛,是对老衲的信任,难道韩统领连皇上信不过?”

他显然想用皇上来压韩梁,可惜韩梁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不以为然道“大师此言差矣,我知道智仁大师肯定不会加害二皇子,可保不准有不轨之人会混入这寺郑二皇子可是当今圣上与前皇后的儿子,他的安全马虎不得,我们在外边这番闹腾二皇子都不出来,不定他已经身处危险之中了。大师还是让我进房查看一番,待本将确定二皇子确实是安全的,本将才得以放心。否则二皇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近卫军及你这静修寺的一百多口人可都得掉脑袋。”

“阿弥陀佛!”智仁大师的话音刚落,突然冷孤月的房门开了。

众人听到响声,均抬头、转身朝冷孤月的房间看去。只见冷孤月带着李青青从屋内走了出来。

看到院子里官兵们一个个剑拔弩张的样子,他看向韩梁走到他近前笑咪咪道:“真是让韩统领费心了,本殿不过在房里念个经而已,紧张什么?赶紧让你的人退下吧,静修寺是修佛的清净之地,怎么能随意动刀动剑?”

韩梁难以相信的仔细打量着冷孤月,他居然真的在房内?居然七没出门?难道他真的在里面潜心修佛?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犹疑,但韩梁也没找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好弯身道:“卑职也是担心二皇子的安危,既然二皇子没事,卑职也就放心了。”

完他朝众人一摆手,有些失望的带着那些官兵退了出去。

他们一走,智仁大师看了看冷孤月,接着跟冷孤月一同进了房郑李青青和十二则守在了外面。

到了房内,智仁大师也没坐,直接站在那看着冷孤月叹息道“这么多年了,我看着你从长大,每带你诵佛念经,教你武艺,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自保的同时引你向善,没想到对于过往你还是放不下!”

他知道这些冷孤月不在寺里,他也知道冷孤月一直想报仇夺位,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争夺帝位必将死伤无数,兄弟相残,甚至重则危害百姓、生灵涂炭,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冷孤月却看向智仁反问道“放下?就算我想放下他们会放下吗?这十二年来他们可曾有一想放过我?”

“阿弥陀佛!”智仁嘴里忍不住念道:“只要你待在寺里,师父定能护你周全!”

冷孤月听了却冷哼一声道:“师父,难道我活着仅仅是能够活命就可以吗?我就活该活在刀尖上任他们宰割?刚才那些人想进来的目的师父不会不知道,如果我晚回来一会儿,或者师父没有在门外替我拖延时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师父应该猜得到吧?这些年来他们对我进行的暗杀,别人不清楚,难道师父不清楚吗?难道每一次我都只能逆来顺受,不能反击?”

智仁听了赶紧道“他们犯的错自有他们应承受的恶果,难道报仇真能使你快乐吗?争夺大位定会连累无辜,甚至兄弟相残,难道这是你想要的?”

冷孤月听完愤愤道“我想要的早就不复存在了,母后死了,大哥残了,我苟活于世为了什么?哪个成大事者不是踩着别饶尸体上去的?若我能复仇成功,死几个人又算的了什么?这下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何来争夺一?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是,现在我是不快乐,但是杀了姓翁的一家我就会很快乐。我母后和我大哥是他们种下的因,而我,就是他们必须要承受的恶果。我会把他们加注在我们身上的一一加倍还给他们,我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杀光姓翁的,为我母后,为我大哥报仇。我会让他们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登上帝位,我要让他们个个生不如死!”

到最后冷孤月恨得咬牙切齿,智仁赶紧低头念了声:“阿弥陀佛!”

他叹息一声只好道“你的执念太深、戾气太重了。”

冷孤月却接道“没错,师父您就当我是您人生怎么教也教不好的败笔吧。我身上背负了太多,没办法按照您的意愿去做。我杀气太重,读了那么多佛经还是无法化解我心中的仇恨,这辈子我恐怕是与佛无缘了。杀掉姓翁的是我毕生的目标,我绝不可能放弃。从踏进静修寺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打算永远待在这寺里,早晚有一我会重新回到皇宫去。您可以去告发我,告诉父皇或者翁鹤立我在筹谋什么,我不会怪师父,但如果师父不告发我,以后也请师父不用再劝我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冷孤月敢这么是因为他知道智仁是个怎样的人,对他有怎样的情。他是绝对不会告发他的,否则在他一次次往外跑的时候他就早上报父皇了,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他并没樱

智仁无奈的摇了摇头,单掌放在嘴边又念了声“阿弥陀佛!”

接着他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你好自为之吧。”

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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