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貂如潇听完雨弋的述,一掌打向身旁的座椅扶手,人腾地站了起来。雨弋低着头,余光瞥见扶手于椅子连接处已经出现了几处裂痕,可见貂如潇是动怒了。

“这事不怪雨弋,是我主动要进入迷雾沼泽的,张大牛只是担心我,才进去的。”

貂雪见势不妙,忙上前去,挡住貂如潇的去路,一副要想动雨弋,先从我身上过去的架势。

貂雪在貂如潇的印象中是乖巧听话女的形象,没想到她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和自己作对,一时怒气更甚,挥掌成抓,抓住了雨弋的喉咙。

“师傅!”雨弋感觉有点呼吸困难。

貂雪见到紧急情况,赶忙大声:“这事也不能怪他,是张大牛跟去的。如果不是一位老者出现,张大牛此刻哪有命在。”

于是貂雪把老者的挥动匕首的手法,药粉的颜色,还有话的语气,赠送雨弋渔具等事情都仔细了一遍。

“李庆生?”

貂如潇听到貂雪对老者的描述,第一反应就是钓叟,握住雨弋喉咙的手有些松弛,将他放了下来。钓叟来到稻香村的时间也并不久,貂如潇以为是其他地方隐居到稻香村的世外高人,谁不曾想到这钓叟原来伪装了自己,他们其实很早就是认识的。

张大牛被雾环蛇咬伤,基本是没有幸存的可能,好在及时断臂,钓叟又用药物止血,这才救了他的命。

“你告诉我,你和李庆生怎么认识的”貂如潇盘问雨弋。

雨弋摸了摸喉咙,轻咳了几声,将去钓鱼的事情如实和貂如潇了。

“哼,原来如此,他是否想收你为徒?”貂如潇继续追问。

雨弋便将钓具和约定的事又了一些,在雨弋述的过程中,貂如潇始终眉头紧锁。

“好在你没有学习他的技艺,否则我师傅缘分便是尽了!”貂如潇长叹一口气。

“父亲,这位老者到底是谁,为何你提起他,似乎总是叹气。”

感受到貂如潇情绪上的波动,貂雪感到十分疑惑,便问了几句。

此时雨弋摸了摸微微发红的脖子,向貂雪投出了感激的目光,起码她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貂如潇短时间不会再出手要自己的命。

“我和李庆生本是同门师兄弟,所学几乎类似,只是李庆生这人生喜欢自由,对于礼法都不怎么看重,师傅自然就更偏心于我。我们年轻的时候,关系是不错的,貂雪你应该有印象,你4岁那年,他还来我们家和我下过棋。那时,我们都很年轻,胸怀下,总想去干一番大事业,我们时常讨论下时局,而这一切是因为那件事改变了。”

貂如潇背负双手,在大厅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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