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准备考试,没时间写,又不想放弃,可能每周会挣扎一下,现在都没有没摸到这一行门槛,但还是想挣扎一下,故事可能没有,只有各种水。
焦延寿指着窦少君背上两个椭圆柱般的篓子问:
“这两个篓子便是你所说的地娄吧”
“嗯,我那屋里没有竹子,就只好用这些树枝和草绳先做两个了,这就是拿来焦老伯你看看,具体的有没有效,那就要去河边试试才知道。”
“嗯,先试试也好,有效的话,倒也可以让乡亲们都照着做一些”焦延寿怕这是窦少君的不传之秘,就多问了句,“这个让乡亲们学着做,没问题吧?”
“没问题,这个这么简单,本来就是给乡亲们的,以后我也是乡里的一份子了,还要靠大家的帮忙呢。不知老伯有没有找到牛屎和地龙”
“牛屎,老夫家里还是有的,地龙也让人挖了些”
“嗯,有这两样,那我对捕到鱼的把握就更大了”窦少君说完,又向焦延寿问,“老伯家可还有能挖坑的东西。”
“二娃,去拿铲。”焦延寿看看了天,“还差什么?一并说了,准备好就走,老夫都等不及想要看看你这新奇的篓子怎么捕鱼。”
焦延寿让三个少年也跟去。
这就是如今家中遭遇变故的三位少年,焦延寿也是见其可怜,又都是乡里乡亲的,就都带到身边,让他们做些事,管他们一顿饭,也算帮他们家里减轻负担。
还有给窦少君开门的那个最可爱最小的便是那赵老三的女儿赵子怡。
一路微风轻拂面,一老一少并肩走。
言语尽是乡里事,三大一小随后追。
舞勺少年满脸愁,垂髫女孩捂鼻随。
田间劳作多妇女,都望此行有收获。
“焦老伯你看,在这片区域挖几个坑,用石头摆成这般合围之势,入口弄成这样的斗状,尖口处朝内,在入口处和坑洞里面都放些牛粪,最好在这些坑洞上面铺上些草,这样便是一个简单的捕鱼陷阱了”
窦少君指着那三位少年刚刚做好的捕鱼陷阱,给焦延寿解释。
焦延寿眯着眼睛的笑道:“这法子倒是巧妙,就是不知收获怎样!”
“这个也只是小子我见那山上人布下陷阱捕猎所想出的法子,能有多大的收获,我也没把握,不过我做的这个地娄肯定收获满满的。”
窦少君又拿出简陋版地笼给焦延寿讲解:“这个只要做出这样的娄状,在里面放一些牛屎,封口口处用这种斗状的盖子,小口朝内大口朝外,这样鱼进去了就找不到出来的路了,那边的陷阱也时这个远离,再用麻绳绑住这个盖子,然后找的一个合适的地方,麻绳的另一头绑在岸边,在把这个地笼丢到水底就行。”
“像你这般把抓鱼当作抓捕野兽的法子,老夫也是前所未闻呐,不过仔细一想倒也有几分道理。”焦延寿说完便又笑眯眯的摸着他的山羊胡。
“明早来收便知收获几成。”
窦少君回到赵老三的屋子里,仔细回想这充实的一天,算是真在这丰李乡扎根了,这些乡民都还挺关心自己的,见面都问自己伤好了没有。
不过这丰李乡的情况也不乐观啊,看样子整个乡里就只有焦延寿不愁温饱,其他的也就在问温饱线边缘徘徊,不过乡里的氛围是真的好,一团和气。
第二天,天刚露出鱼肚白,窦少君便被马四他们叫醒了。
在路口和几人集合了,此时几位少年没有了昨日的愁容,脸上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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