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样子,更加让严越觉得兴奋。
原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到了尽头,可是无意中又变的有意思起来。
“我不杀你,但可不敢拿自己的命来试你的爪牙,到底锋利不锋利。”
他说完这句话,却突然上前,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抵在书桌上。言商的双手被反绑着,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他看着他的眼里,一点点染上厉色,阴森森的看着她。
“只要我有反抗的余力,严越,我定会叫你后悔。”她不服输,目光直视回去。
他手里猛的一用力,言商就磕在桌角上,一瞬间她疼的秀气的眉目都皱在一起,她没想哭,可已经是......泪水糊满了眼眶。
他却悠闲的欣赏着她因为剧痛难忍,眼泪巴巴的看着他,好半晌,他才松开了她一些,稍退后一步,可目光依然直视着她。
“你不服?”严越突然问。
言商没有回答,只是就那么盯着他看。
“不服,那就整服你。”
这句话,他说的平淡极了,可是字里行间,却透着满满的戾气。
言商的心,不可抑制的颤了颤,本能的反应,她趁着他略微有些出神的时候,突然撑起身子,用尽全部力气的撞开他,朝门口跑去。
这里是公寓楼,只要她能够出去,就会有很多人,她这样想。
可明显的,她的想法是何其天真。
她甚至已经到了门口,再跨一步,就能跑出书房。身后的那个人,那双手,却像铁钳一样的,抓住她的肩膀。
他不怒不恼,只是像玩着一个小猎物一般的,满眼兴奋的看着她还在做毫无意义的挣扎。
言商气急,她不怀疑严越可以让她有千百种惨烈的死法,只是心里仍旧不甘。她也不在挣扎,转过身目光清明的看着他,不逃不躲。
“严越,我不欠你什么。”她说。
三年前,身份使然,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会接受那个任务,给警方传递消息。暗夜组织,无恶不作,让多少人倾家荡产,又让多少人生不如死?
所以,她做错了吗?
言商很确定,她没有做错,丧失良知的,连畜生都不如的人,还让他们活在世上做什么?她见过他们玩弄权利,见过他们糟践女人,也见过他们,畜生不如的一面。
“你不欠我什么。”严越嘴里又重复了这一句话。
她只不过是利用自己对她的迷恋,利用自己对她那点可笑的幻想,想尽办法的弄到证据,掌握暗夜的机密,让警方将暗夜一网打尽而已。
“所以,你是在和我讲道理?”他反问,拖着她,甩进了卧室。一如三年前的样子,幽暗的卧室,嗜血恐怖的男人。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哪怕再顽强,哪怕她有再强的承受能力,她也只是一个女人。何况还是在这里被伤害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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