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果然什么都知道,青玉令在我的手里,幕后另有主谋,不是江以安。‘’

他没有丝毫的隐瞒,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对他而言谁都不可信任,但是唯独叶归晚是个例外,于他是依赖和安全感。

江以安临死前说的茶庄地下,他去看过,谁能想到大量的兵器还有黄金白银就藏在这些茶树的地下,还有这青玉令。

许是对他的回答有些惊讶,叶归晚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转动着茶盏,‘’你倒是诚实,不怕我让你把青玉令交出来。‘’

没有任何的思考,几乎是脱口而出,‘’宫主,想要拿去便是。‘’

叶归晚也只是随口说说,对她而言这青玉令不过就是库房内冰冷的物件,她对皇室的财权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心里想着这孩子倒是个知道感恩的,没有枉费她数十年的教导,她也自是知道这青玉令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拿着吧,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便知前路凶险,玉华宫不便插手,人的一生中,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切不可失其本心,顺从自己的心意即可,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永远只有满腔的仇恨,就活得太悲哀了。‘’

对她而言,看过这人间的繁花似锦,也尝过这世间的悲欢离合,总是会看的更通透,叶归晚自知自己是个很理性的人。

亦宸听她到她的话,很受触动,他以为自己隐瞒地很好,原来宫主一直都知道他所谋何事,没有想象中的阻拦,只是像在诉说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他壮着胆子,对上她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晃神,像一汪潭水深不可测,‘’宫主,此次来上京所为何事。‘’他心里有猜测,宫主是不会无缘无故出宫来到上京,必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亲自处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叶归晚想着应当是语芙回来了,便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有些晚了,该走了。

昨晚起风了,睡觉时传来树叶沙沙的声音。

清晨语芙打好了水,推开房门叶归晚身着一身男装,不施粉黛,手中的折扇一晃,面若冠玉颇有几分风流之资,一副文弱的书生模样。

她素来下山为了行走方便,就是如此的装扮,沈国公家的二小姐早早就送来了请柬,也是她的为数不多的好友,此次下山也由此缘故。

这沈国公是当今皇后的母家,二小姐一直有上京第一才女之称,三代元老前来求亲的人门槛都快踏破了。

叶归晚挑选了礼物,沈国公嫁女可是上京的盛事,必定邀请了不少的官员大臣,决定带着亦宸一同前往。

隔着客栈锣鼓声喧天,街道上不少的人议论纷纷,‘’你听说了没连皇上和皇后都亲自来贺喜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话,也兴致极高,‘’我可还听说这二小姐嫁的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是个连功名都没有的白面书生。‘’

前面的人仿佛听到了他二人的谈话,捋着自己的胡子,‘’可不是,听闻这二小姐养在深闺,美若天仙,这可是娶了娇妻,又给自己谋了一份前途。‘’

亦宸走在叶归晚的旁边,走进国公府的大门,她二人实在是长相太过于俊美,引来不少的小姐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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