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兮心下冷笑,现在知道急了,“母亲就好好休养吧,这等小事兮儿还是忙得过来的,”
南云兮面无表情的拒绝,示意人把人带下去,那嬷嬷挣扎着,向着冯彩衣求救,冯彩衣直接转过身背对着门口,没一会儿,芙蓉院外就传来哀嚎声,一声比一声凄惨,没一会儿,人就没声了,冯彩衣吓得脸色发白,扶住了她的贴身嬷嬷,
南云兮转身,不看冯彩衣,淡声道:“既然母亲闲着无聊,那就在芙蓉院为父亲和母亲祈福吧,”这里的母亲南云兮指的是她自己的亲身母亲,说完,抬脚准备离去,
身后的冯彩衣心里知道南云兮要囚禁她,坐在上首轻笑出声:“祈福,为你母亲,哈哈哈,”她眼神怜悯的看着南云兮的背影,神色疯狂,“南云兮,你即便是少主又如何,你比梦儿强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个被母亲不要的野孩子,”
南云兮身子一僵,静静的看着远方,垂下眼帘,身后的冯彩衣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身影冷笑,她头也不回的抬脚走出了芙蓉院,往思兮苑走去,
“夫人,你怎么,”贴身嬷嬷翠屏看着妇人刚才像是魔怔了一样,心中轻叹,
冯彩衣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向门口,那个人即便的消失了,可是这么多年她始终活在她的阴影下,即便她对他再好,他的眼中始终没有她,现在居然得到一点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就去找,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翠屏看着妇人落寞的眼神,心中一疼,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她的苦,她怎会不懂,只是情之一字,害人呀,
南云兮回到思兮苑,平复了在芙蓉院被冯彩衣激起的心情,收拾好自己,往明若的房间而去,大夫早已请回来了,此时正在为她医治,小雅一直守在明若身旁,见到南云兮见来,抹着眼泪行礼,南云兮摇摇头,示意她起身,走近床边,
大夫看了南云兮一眼,收回诊脉的手,回到桌边,拿起笔开始写药方,南云兮把明若的手放回被子里,走到大夫身边,轻声询问:“大夫,如何了,”
大夫放下笔,待墨迹干后,递给她身侧的小雅,抬眸看向南云兮语气很淡:“好好养修养,就没什么大碍,只是、”
说到这,大夫摸了一下胡子,皱了皱眉,神情严肃,“她背上的鞭伤,恐怕,会留疤痕呀,”说到这,大夫心里叹气,一个姑娘家身上留下了疤痕,对今后的婚嫁恐有影响,但是看着那姑娘的身份,也就是个丫鬟,贵重的药,也怕用不上,
南云兮回头看向床上的明若,少女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静静躺在床上,南云兮心中一痛,是她的不好,明明知道冯彩衣对她虎视眈眈,但是她没放在心上,害得明若现在躺在那,
回头看向大夫,神情真挚,语气诚恳:“大夫,不知有什么好的祛疤药,你可否告知与我,”明若身上的疤痕,即便是不能完全的祛掉,但是南云兮也想要尽可能的去找,
大夫沉思了会,垂眸,慢吞吞的道:“我倒真的知道有一味膏药祛疤效果非常好,只是寻常百姓、官员家,根本拿不到,”
“是什么膏药,大夫请说,”听闻这种膏药,南云兮心中一喜,急切的盯着大夫,
“是暹罗国进贡的雪凝膏,这个膏药只有皇室才有,”虽然他是民间百姓,但是他机缘巧合之下见过那雪凝膏,正因此,刚开始他才没说,皇室才有的膏药,一介商户怎么可能会拥有,更何况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商人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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