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丢弃,被放弃,被抛弃,白久这一辈子,弃这个字注定会贯穿一生,夙月什么都不懂,她就是个傻乎乎的大小姐,她给白久的温暖,只要她想,她可以随意收回,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把给白久的转手给任何人。

可以相信她吗?

白久不想。

可是信任的天平,已经朝夙月倾斜了。

夙月一身酒气,回来的时候狠狠的灌了两坛子酒,打着酒嗝儿,她大摇大摆的进入正门,手里拎着的半坛子酒都快晃荡没了,她嘴里哼着小调,而刚一进门,就被堵在门口的洛荧一脚踹出门外。

洛荧那一脚,踹的夙月肚中翻涌,刚喝进去的酒忍不住的往外涌,而被踹的位置,就是洛荧刺的位置,夙月倒在地上,疼的想在地上打滚,却只能强装镇定,无所谓的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她口齿不清,眼睛都睁不开。

“谁啊?敢踹老子?”

云饶看向洛荧:“殿下,夙月她……”

洛荧冷哼一声,转身走了,云饶赶紧上前,将夙月扶了起来,洛荧那一脚,可用足了力气,夙月直接飞出了好几米远。

“你别怪殿下,他今天心情不好,还受了伤。”云饶小声说。

夙月懒懒的往云饶身上一靠,事实上是她已经站不稳了,用手捂住腹部,那是洛荧踹的位置,也是洛荧刺的位置。刚刚止住的血经过这么一踹,又开始流,夙月庆幸此时她穿的是一件黑衣。

头很晕,夙月一踏入寝房,她转身就将云饶推了出去,把门关的死死的。

“夙月,你可以吗?”云饶问。

夙月无暇应对:“走开。”

她拿出医药箱,灌酒灌的太猛,眼前出现了一阵阵的重影,她摇了摇头,头痛难忍,没有耐心的将止血粉倒在了伤口处,然后用绷带随意的绑上了,她躺在床上,为了防止有人突然闯入,还特意盖上了被子。

意识渐渐模糊,她依稀中,好似看到了一个人。

白久不放心夙月,魔窟里的皇族都不会轻易的相信别人,洛荧拼着受伤的可能也要刺向夙月的一剑,令白久意识到洛荧的想法,他跟在夙月身后,躲在阴影处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夙月醉的迷迷糊糊,白久没有戴面具。

他掀开棉被,将夙月的伤口重新处理了,夙月睡觉很不老实,总是一直在动,就算此时也不例外。白久刚给夙月盖好被子,夙月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是白久,她嘿嘿一笑,憨憨的,将白久拽了过来。

白久跌倒在夙月的榻上,夙月一抬手,像个无尾熊一样将白久牢牢地抱住了。

“白久吗?”夙月轻轻地蹭了蹭白久的下巴:“呜”

她好像很疼,即使意识不清了,却仍然眉头紧皱,白久敲了敲戒指,问:“有可以止疼的吗?或是直接痊愈的?我之前给你找了那么多的草药,你说要炼丹什么的,现在我需要你。”

“有。”

一小团黑雾在白久的手中出现,小药瓶凭空出现,白久没多迟疑,将药丸塞进了夙月的嘴里。

“那是管什么的?”

“止疼止血。”

“……”白久抿了抿唇:“你之前给我吃的那种,没有了吗?就是我从化神期到炼虚期,卡了得有半年才成功晋升的那种丹药。”315315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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