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到底结果如何?”耽搁良久,南剑唯恐生出变数,不免急迫地问道。
“以你现在的境界,既使一个月之前的入学仪式前来考核,也是可堪堪过关的,现在你又执赢弓令,通过自然是毫无问题。年轻人,希望你能善用此际遇。”干瘦老者郑重地将令牌交由南剑。
“如此,晚辈谢过长老。”南剑恭敬地道。
接下来,南剑拜见了所在班级的班主寒云,此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身材臃肿却不失灵活,一双眼睛贼溜乱转,其人更是古灵精怪。
此人心肠倒也不坏,颇好话,就是有些贪财,南剑打赏了对方百金后他直乐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百金可不是一笔数目,能够随手使出百金的人更非泛泛之辈,当下班主寒云收起了大意之心,唯恐照顾不周。
的确,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走到哪里都假不了!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弓学院在金钱下也沦为世俗之地。
不过,能够以钱打通关系,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
南剑按照规定分配到了独属于自己的院落,由于受到班主寒云的特别关照,他所分配的院落比普通的更加宽敞明亮。
南剑看了颇为满意,这百金总算没有白花。
就像韦康和葛优儿一样,现在他也是贵族了!
只是,虽然凭借弓令可免于昂贵的入学费用,但每年需缴纳的院落租金尚且要千金。
一个平民百姓一年的收入也就数十枚金币,千金几乎相当于他们近半生的积蓄了,这个付出不可谓不昂贵。
为了这笔费用,南剑还颇为伤神了一番,最后将一些之前获取的铁器、法器出售,方才勉强凑足了这笔巨款。
但诸如铁骨门的法器铭刻有特殊的标志,是断然不能拿来出售的另外,包括伏魔杖、伏魔袈裟、轮回念珠、金钵等灵宝,更加不能轻易示人。
不然,必将遭受杀身之祸。
缴完费用后南剑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不禁一阵苦笑,没想到修行竟是一个吞金巨兽。
但是,当修为有成,成就一番事业时,一切便都值得了。
此时,葛优儿完成功课像往常返回舍下,却听得马匹在哀嘶悲鸣。
葛优儿心感诧异,当即走近马棚察看,却见几匹骏马皆是饿得皮包骨头,不堪入目,顿时勃然大怒。
“南剑何在,这个狗奴才,竟将本姑娘的良驹糟蹋得如此不堪。让他出来见我,我非将他抽筋剥皮不可。”
这时,一匹斑头红马撞破槛栏,竟是不堪饥饿,破栏而出自己找食去了。
葛霜闻声赶出,连忙劝慰:“还请主人息怒。”
“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数日不检点尔等,就不知如何做奴才了。南剑何在,快让他出来见本姐,此人不但亵渎内务,更在学院顶撞于我,这次非要好好教训他不可。”葛优儿怒不可遏。
葛霜脸上阴晴不定,违心道:“主人,奴婢也不知,我已数日未见他了。”
然而她这阵细微的变化已落入葛优儿眼中,心机一动已料想到什么,厉声道:“不知,葛霜,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心思还能瞒得过我?竟敢为了一个贱奴欺上瞒下,实在该打。”
她毫无预兆甩手打向葛霜,清脆的耳光声回荡于空。
在葛霜清秀的脸庞留下一只清晰的掌印。
葛优儿从不轻易打骂葛霜,今日她是真的动怒了。
“主人,奴婢有罪。”葛霜双膝跪在葛优儿脚下,手捂红肿的脸庞,泪水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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