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以为亦君晕了,并没有防备,这一下就被扎得实在,疼得他软倒在地上,就要把亦君摔下。
陆听寒见状,忙飞身上前抱住了亦君,总算安了些心,却发现亦君浑身滚烫,脸上满是不胜之色,一颗心又吊了起来。
后面的军士在那两个男子还没有回过神来,便上前将其捆了起来,带回了山洞处。
安宁公主看到了被救回来的亦君,露出了高兴的神色,却还是别扭地说:“你真是笨手笨脚,竟都不去躲一躲!”
亦君闻言只是笑,伸手解披风要还给公主,安宁摆手道:“算了,你先穿着吧,等你这次病好了,洗干净再还我。
说着,她又将方凌岳给她的干粮和水递给了亦君,道:“饿了吧,快吃吧。”
陆听寒看着亦君狼吞虎咽地吃着这些,又看到山洞里的火堆和山鼠骨头,心疼地不行,便更对那野山沟的匪寇恨之入骨。
原来,那晚陆听寒听了亦君的示警后便带着弟兄们悄悄离开了野山沟,原想埋伏在暗处解决了这伙匪寇,却没想到野山沟的贼匪竟比他们想象的多了好几倍,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去到离得最近的泉州报信。
泉州知府大人得知公主被俘非常重视,让陆听寒带了当地的巡防士兵前来解救。
他们日夜不停地赶回来,才在今日遇到了她们。
就这样,陆听寒将一批士兵留了下来保护公主两人,带着其他军士和增援的士兵赶去了野山沟。
虽然,有地势的优势和匪寇的凶狠,野山沟的一群贼寇毕竟比不上军士官差的大量人马,就这样,太阳下山前,这场战役便结束了。
匪首李婶夫妇被俘,众多贼寇也丢了兵刃,不再抵抗。
只可惜,那匪首竟是嗜杀如命,每日都要杀个人来取乐,那一屋子的女子,到现在只剩了一半了......
安宁公主得知这个消息,心里后怕不已,若不是韩画师救自己出逃,也许今日她已是尸首两分了......
就这样,一众人在军士的护送下,来到了泉州城,在知府刘大人的安排下,住进了泉州的驿馆。
三天以来,陆听寒日夜不停地守在亦君的床边看护,全然不顾其他,众人看了,也都看出了他对韩画师的情份,心中暗暗感佩,若是得夫如此,此生足矣。
那天夜里,亦君醒来,而他,也趴在自己床边睡着,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倾泻在他的半边有些消瘦的侧脸上,虽然夜凉如水,她却觉得暖暖的。
轻轻地坐了起来,她将自己的披风小心地披在他身上,看着他长长的眼睫颤了颤。
真好看。亦君心里想着,调皮的伸手触了触他的眉尖、眼角、唇边……一点一点,她的脸微微红了……
那男人蓦地弯起了唇角,亦君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只见那双黑眸如墨般深深凝视着自己,沉默良久……
许久,亦君才低着头道:“玮州,谢谢你。”
陆听寒却反握住她的手,道:“对不起,这次没能好好护住你!”
亦君脸热热的,道:“不要这么说,此生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就这样,亦君的烧慢慢退了下来,脚踝上的伤也被陆听寒坚持着天天敷着上好的膏药,慢慢地,竟也恢复过来。
陆听寒的脸上也慢慢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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