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望忙点点头,心想总算能帮上这个女子一些了,画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什么,道:“对了,霖南山深处还住着一个隐士,我的画都是看了他的一幅霖南山一景得的进益。”

亦君闻言有些好奇:“哦,这个住在霖南山中的隐士也是个画者?”

黄望点点头:“是的,不过他一向避世,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我也是机缘巧合地一次看到他在山中做画,学了些皮毛。”

看着黄望桌案上的水墨画,亦君心道:一些皮毛便有如此造诣,看样子,这个隐士还真是撩。”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勤政殿内,安帝正将一本奏折扔在白子秋脸上,斥道:“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朕今日定要治你的罪!还不快退下!”

白子秋仍跪在原处,丝毫不动,直到白侯爷看不下去了,出来跪倒道:“陛下恕罪,犬子与陆家老二从便是挚友,现在出于义气不辨是非,是为臣疏于管教。”着,一把将他拉扯下去。

安帝看了一众官员一眼,冷冷道:“还有谁,要替陆轩然求情的?”

看殿内众人一片沉默,安帝缓缓道:“陆轩然通敌之罪确凿,众卿如何看?”

此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大将,众人一看,正是金竣,他向安帝行礼道:“皇上,陆轩然是陆鸣的嫡子,若是陆轩然通敌,而且还是与维君国往来,那陆鸣作为镇守我大安南部的统帅,怕是也有嫌疑,臣提议,召陆鸣回来接受彻查。”

安帝闻言缓缓点头,道:“爱卿此话有理,着南部镇守统帅陆鸣立即回京,手边的军情要务交由金竣将军处理。”

众臣一听,仿佛晴霹雳般,好几个老臣纷纷跪下。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

“陛下,陆统帅驻扎南部就是震慑维君国的,千万不可轻动啊!”

“陛下,先皇亲旨,着陆统帅镇守南疆”

安帝看着面前跪着的一众老臣,心中不免一阵烦闷。

此时,二皇子出列道:“父皇只是让陆统帅回金陵城接受调查,若真是清白的,自然会让他回去继续镇守,若他也有通敌罪行,那怎么能让他再镇守南疆呢!那不是陷我大安于险地吗?”

众臣听了二皇子如此义正严辞,有些为难,整个勤政殿突然安静了下来。

安帝看了,便道:“行了,朕主意已定,今日就发调令,召陆鸣回来。”

南疆守地军营中,陆鸣正拿着刚接到的调查报告,细细地看着:报告中道玮州是与蒙旗援军厮杀不敌,受了伤落下山崖失踪的,可是在山崖并没有发现玮州的尸首。

陆鸣不由深深叹了口气,也有可能是被野兽叼去了尸首,也有可能,玮州还活着

可是,既然活着,他为什么不露面呢?还是有什么不能露面的缘由

陆鸣不禁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个军士走进来报道:“启禀元帅,维清城今日突然设立了城门登记,若要进出城门都要登记姓名、来历、进程缘由等信息。”

闻言陆鸣不由皱起了眉头,维君国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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