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位夫人走进木屋,两人看到的是一个奇怪的的长锦榻,落地的铜制烛台,锦榻正面和侧面都是窗户,挂着月白色暗纹窗帘,两人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期待。

亦君看出两饶心思,笑着道:“两位夫人试着坐坐看。”

陆夫人依言绕过去坐在了锦榻上,不同寻常的柔软让她吓了一跳,正有些慌张,后面的亦君扶着她的肩头,让她向后靠去。

随着这么一靠,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这么多时日的辛苦和劳累突然袭来,让她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

陆老夫人忍不住好奇,也坐了上来,不由赞道:“这个锦榻真是不错,坐起来又柔软又舒服。”

亦君见两人喜欢,总算笑了起来,又道:“两位夫人随我来。”

两人跟着亦君绕过屏风,看到一套木质桌椅,虽然木料不算华贵,却也清新简洁,墙角还是落地铜质烛台,墙上挂着四季景一套山水,别有一番风雅,净房和厨房都设在后面的南北两个侧屋。

二楼有四个房间,陆夫人、陆老夫人、亦君一人一间,空出来的一间就在亦君房间旁边,被亦君做成了画室。

房间里除了干净的床铺被褥以外,竟还有书案,琴台,陆老夫饶房里竟还靠窗摆放着和楼下相似却又偏的锦榻

两位陆夫人看着看着,心里感慨万千:这个屋子准备起来得费不少精神和银钱,这个丫头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看着两位的神色,亦君道:“这间屋我早就准备好了,原来预备着以后能,过来住,现在正好用上了。”

看着两位陆夫人满意的神色,亦君暗暗输了口气,心道:这一阵子自己在金陵城忙碌,就是为了雇人来打理这里。这里,原是自己的一个梦,梦里,有他一起。

到了霖南的第二日便是除夕,亦君杀了只鸡,专门下厨熬了鸡汤,又炒了几个当地的野菜。

当晚上专门与两位夫人吃着晚饭,亦君道:“今过年了,这里条件有限,两位夫人就在这里简单吃些吧。”

陆老夫人又在床上躺了一日,此时精神竟恢复了七七八八,喝着亦君亲自为她盛的鸡汤,眼睛有些发红,道:“好孩子,谢谢你做的这一切,若是听寒这孩子还在,就好了”

亦君红着眼睛打断了她,道:“老夫人,我不相信玮州就这样离开我了,我会一直等他。”

陆老夫人心中明白这是女孩一时的执念,但是,即使这样,也算是很难得了,便点点头道:“好孩子,谢谢你的孝心,以后不要喊我老夫人了,喊我祖母便是。”

又指向陆夫人,道:“喊她母亲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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