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南,亦君远远的,便看到许多书生打扮的人在路行走话,茶摊,酒楼中,店铺门前,连路边也会站着几个书生正谈论激昂着文章……
亦君让李齐将车停在街口,嘱咐道:“你在这里等候,我去看一看。”
完,便走进了人群郑
走走停停,看了许多书馆,还有许多卖字摊,突然,她停在了一个字摊前,这个摊位的主人是一个长袍书生,斯斯文文的,摊摆的字却出奇得漂亮。
有人路过也看了那字,便问价钱。
那书生却道:“我只代写书信,不卖字!”
那路人有些不明白书生的话,又道:“我不想写信,只想买你的字。”
不料那书生竟板了脸,又了一遍:“我只代写书信,不卖字!”
路人见此人怪异,便生了气,嘴里咕咕囔囔地走了……
亦君见了不由好奇,问道:“你为何不卖字?”
那书生闻言皱了眉头,抬头打量了亦君一眼,道:“你是谁?”
亦君笑着道:“我只是个过路人,见你的字写得漂亮,不免觉得可惜。”
那公子见亦君并无恶意,才道:“我们作文写字就是要向他人表达见解,若不为如此,只为了卖弄,岂不更加矫揉造作?”
亦君闻言摇摇头,不同意道:“不过一幅好字也能让人赏心悦目,心情舒畅……”
那公子显然是不能同意的,正要反驳,突然,从街那一头走过来一群穿着锦衣的公子,走到这个摊前停了下来,向那书生道:“柳原,最近生意如何,还够吃饭吗?”
完,一众人纷纷笑了出来,亦君站在一边,却看到那位公子并不以为意,更不予理睬。
看了这柳原如此情状,那几位锦衣公子变了脸色,口气也变差了:“柳原,你以为你还是柳丞相家的三公子吗?你现在只是一条丧家狗,还给我们摆这个脸色。”
另一个公子也接口,阴阳怪气道:“原先在书院里,你每每得了先生的赞扬,都是这个脸色。现在你都沦落到买字了,还摆这个脸给谁看?”
柳原闻言抬头,向那位公子平静道:“我没有卖字,只是代写书信。”
几人听了,不由笑了起来,嘲讽道:“谁能找你代写书信?这可是城南论道街,有的是代写书信的店铺!”
正当几人讥笑不止时,突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传入耳郑
“我找他代写书信。”
众人闻声望去,却看到信摊边正站着一位姑娘,青色锦裙,唇红齿白,不施粉黛,却明艳不俗。
那个领头的公子打量了一眼亦君,心中一动,便不由肃穆了神情,向亦君道:“这位姑娘,你大约不知内情,这个摊主他名叫柳原,正是原柳丞相的三子,现在柳丞相犯了渎职之罪,全府抄没,这可是罪臣之子。你不如另招一家店铺代写书信吧。”
亦君闻言道:“多谢公子相告,不过既然这位柳公子摆摊代写书信,我看了他的字,自然可以请他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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