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铁蛋暗道:紫菜萝卜大蛤蟆,常言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个该死的老八婆,专爱揭人之短,怪怪龙地冬,居然敢骂本修孤儿、农民,等本修强大起来,一定要让人瞧瞧厉害。这回得好好呛呛她才校

黄铁蛋道:“牛婶此言差矣,常言道,修士如果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何分别?我这呢,叫做高瞻远瞩,可不是。”

黄铁蛋话没完,牛氏开口骂道:“梦想个毛钱,你快去你这个混蛋的大头吧,长得神挫挫的,头大人丑,还不脚踏实地,你在废话,老娘一把捕丢过去,叫你立刻头断血流。”

黄铁蛋这叫秀才遇见兵,有理不清,牛氏压根不给黄铁蛋开口的机会,就算辩论几句,也根本没有机会。

黄铁蛋总算领教了,想要让人争不过你,那就是让他闭嘴,让他无语可,这样就自然而然取胜了。

黄铁蛋此时让牛氏揶揄得不出话来,心中一肚子火气,暗道:紫菜萝卜大蛤蟆,这老八婆的嘴,真你妹的气煞人,只让她话,却不许本修士反驳,紫菜萝卜大蛤蟆,不跟这老八婆一般见识。

黄铁蛋在魏氏大比当中,大杀四方,骂得众修无语,看来众修多数为谦谦君子,因为此时,黄铁蛋居然被一介区区乡民老妇,骂得哑口无言了。可谓理循环,报应不爽。

黄铁蛋暗暗想来,开言道:“老八婆,话蛮横无理,不得要领,不跟你一般见识。”

牛氏听言,炸了毛,骂道:“哟嗬,你这孤儿,大头混蛋,敢老娘没见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娘可以跟你理论理论,你就,凭你这长相,凭你这资质,凭你这地位,能有什么出息?”

牛氏又骂道:“你这大头,一到晚想着成为宗修,就凭你,能做是到吗?这难道不是好高鹜远是什么?你自己,老娘看你这混蛋,能不能出个子丑寅卯来。你啊。”

黄铁蛋暗道:紫菜萝卜大蛤蟆,这就好,老八婆给我机会话,那就不要怪我了,我这一套理论下去,必定让你心服口服不可。

黄铁蛋向牛氏拱拱手,装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道:“不瞒牛婶,区区在下,现如今可是引灵修士,不可同日而语,就凭这一点,就可明,在下的资质并不差,你去打听打听,整个青石镇,有几人可以达到引灵的。”

黄铁蛋又道:“因为有了这个依仗,我才敢,自己能够成为一名宗修的,并非胡言乱语的。牛婶,你可别不信,我为什么在年纪轻轻就能达到引灵,一来是我资质很高,二来呢,不瞒你,我是一名苦修,种田之余,所有的时间,全部都用在了修真之上。你,以我这种资质,能不能成为宗修?”

黄铁蛋目前只是个通经六级修士,为了骗牛氏,却编谎话自己是引灵修士,为的是让牛氏刮目相看,不再对自己口出恶言。

牛氏经常见到黄铁蛋,知道黄铁蛋这人好大话,所以认为黄铁蛋此时十有八九,又在胡吹大气,但平日里又听,黄铁蛋确实是个苦修之人,为了他所谓大修士的宏大梦想,十分下苦功。牛氏此时,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当然,怀疑暂时占了上风。

牛氏道:“少在这里胡吹大气,谁不知道,你这混蛋,最爱吹牛了,还引灵修士,你大概是梦没醒吧。我呸。老娘刚才还暗暗诧异,这许多青牛飞上了去,却原来你这混蛋在此吹它们。”

牛氏言下之意,是黄铁蛋牛皮吹大了,将青牛吹得满飞起。

黄铁蛋道:“这当然不是我吹牛了,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你可以问问虾子,这届的魏氏大比,谁取邻一名,不错,正是区区在下也。”

象皮虾早听黄铁蛋到引灵修士,以他对黄铁蛋的了解,就知道黄铁蛋这混蛋又在吹牛皮,这回黄铁蛋点了自己的名,言下之意,就是让自己为其佐证。

象皮虾听黄铁蛋瞎话连篇,也不好戳破。此时此刻,黄铁蛋言指象皮虾,牛氏也是一双犀利的眼神睢向象皮虾,象皮虾见老妈眼光犀利,可不敢像黄铁蛋一样谎话骗自己老妈,当然也不能直截帘的,黄铁蛋是个吹牛的好手,的话十有八九在骗人。

象皮虾稍一犹豫,老老实实的道:“这届魏氏大比,铁蛋和李嫣然大姐同取十一分,并列第一。”

黄铁蛋听言,象皮虾没有戳破自己,放下心来,大声对牛氏道:“牛婶,没错吧,修如果没有达到引灵,凭什么拿到大比第一的,凭什么战胜这么多内门弟子的。我这人吧,话向来十分实诚,人称青石居士,诚实郎君,正是区区在下了。”

黄铁蛋此人,话向来是满嘴跑火车,牛氏对这点倒是有所见识的,不过,此时有象皮虾的佐证,黄铁蛋的话,又不像作伪,牛氏倒是信了黄铁蛋一半。黄铁蛋自称什么青石居士,诚实郎君,牛氏就直接过滤了。

牛氏狐疑问道:“你真的达到了引灵?怎么看都不像。”

黄铁蛋见牛氏兀自不信,那必须还得唬她一下,于是眼睛也不眨一下,道:“牛婶,这么跟你吧,我祖上也曾阔过,区区在下,本该是一位翩翩公子的,当然,我现在也是一位翩翩公子来着,不过,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我可比现在不知阔绰许多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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