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已安置妥当,城内百姓安居乐业,未有乱事发生。

只是得不到有关于宁西华的消息,不知他的情况如何,令安星月隐约的担忧着。

“小姐,外面的事情也只能打听到这般多,请您再等等。”习雨道。

安星月将信笺置于烛火前,眼瞧着它渐渐化成了灰。

她道,“你们做得很好了,平时再小心些。”

习雨刚刚收起纸灰,正准备先出去时,却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她的身子一转,便来到花盆前,将纸灰洒了进去,不留痕迹。

来者,正是一日未曾出现的安小芸。

安小芸兴冲冲的跑了过来,牵住安星月的手,“妹妹,你为何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了?”安星月诧异的问。

纵然安星月的态度冷漠,也不会给安小芸浇成冷水。

安小芸凑过来,怕被旁人听见似的说,“你的事情啊,可是瞒得我这么狠,不过知道的人也不多,许是你特意将消息透露给我,还是我们姐妹情深。”

安星月被她绕得有些糊涂,“姐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呀,就瞒着我吧,如若惹得我不高兴了,我就帮去祖母面前,帮着你撮合去。”安小芸握着她的手,笑着说。

安星月的面色微沉,勾起唇角,状似有了几分笑意。

原来,安小芸说的是元子仓呀。她倒是不知道,在她死前与元子仓凑在一起的安小芸,竟然想要摆弄她和元子仓。

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是要玩一玩“抢夫”,“竞姿容”的把戏,非要强得过她一头才甘心吗?

如若换成再年长些的安小芸,怕是可以看出安星月的内心不悦,但她眼下却瞧不出那般多,只道,“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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